這時候,有侍女将茶端了上來,張揚順手端起茶抿了一口,清香怡人,口齒留香,好茶!
“若是被我查出來龍四和半年前的那場事故有關聯,我會幫你鏟除他,甯海,還是你年爺的。”
朱永年怔怔看着張揚,别人說這句話,他肯定會笑他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但張揚說的,他信。
張揚深知這句話的含義,看起來輕飄飄,簡簡單單幾個字,其實這幾個字裡頭卻充滿腥風皿雨。
他不在乎,欠了債,總是要還的。
“好!我現在就把龍四所有的資料全部整理一遍,一會就給你送去。”
“行!”張揚放下茶杯,“另外,派人監視龍四的一舉一動,具體要弄清楚龍四和張家的是什麼時候勾結到一起的。”
朱永年一口答應,在這件事上,他和張揚是合作關系,張揚想要的,和他想要基本是一緻,他的吩咐,朱永年自然會全力以赴。
“鳳凰,沒跟你一起來嗎?”一切都交代妥了以後,朱永年問道。
“有!這會估計在和龐秋他們打架,她也是黃階後期的武者了,離玄階也隻差臨門一腳。”張揚笑呵呵的說道。
“黃階後期?”朱永年一陣呆滞,随後大喜若狂,想當年鳳凰晉升武者的時候,他可是大擺筵席,簡直比自己結婚的時候還高興。
認識張揚才多長時間,就連升兩階,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張大師慢慢飲茶,我去去就來。”朱永年笑眯眯對張揚說道,轉身大步朝訓練場跑去。
張揚索然無味的搖搖頭,黃階後期,很強麼?至于這麼激動嗎?
一人飲酒醉,一人飲茶,雖然不會醉,但無味!
張揚跟了過去。
來到訓練場時,奎喜已經換了一條褲子,張揚雖然沒看到奎喜剛剛跟鳳凰交手,但看着奎喜握着拳頭不停的給龐秋喊加油就知道――
這家夥剛剛肯定被鳳凰打敗了!
自己紅寶石上的靈氣可是很精純,鳳凰能不比他強嗎?
砰——
一陣空氣的炸裂在場中響起,二人的身形同時分開,看起來是平分秋色,打成平手。
但是龐秋顯然處于下風,落了下乘,看他一身衣服就知道,簡直成了爛布條。
這不是被鳳凰撕爛的,而是被自己的真元給撐爆的,若不是被逼到絕處,至于這麼動真格嗎?
再看鳳凰,一臉平靜之色,無喜無悲,隻是眼神依然戰意沖天,相對于氣喘籲籲的龐秋,她明顯強了一籌。
“不打了!”龐秋黑着臉,雙手舉過頭頂,投降了!
再打下去,身上的衣服都會打沒了,很沒面子的。
鳳凰舔舔嘴,一臉不過瘾的樣子。
張揚摸摸下巴,看着龐秋的狼狽樣,他想笑。
女人都是不好惹的,鳳凰更是如此。
表面上的鳳凰大大咧咧,遇事滿不在乎,你借她十塊錢,可以不還,她也不會問,但心裡記着呢!
畢竟是女人,怎能不記仇,關鍵鳳凰不僅野蠻暴力,還――有仇必報!
電話響起,張揚掏出手機一看是李嫣然打來的,立馬跑到外面接聽。
“喂!張揚,你在哪裡?”電話裡,李嫣然的聲音有些焦急。
張揚四下張望,說道:“我在市中心,怎麼啦,出什麼事了?”
“我媽出了事,被别人的車撞了,人也被打了,你現在有時間嗎?”
張揚是趙玉霞家裡唯一的男人,這種事,有他在會比較好處理,若是去的都是女人,對方怕是會故意刁難。
“什麼?媽被打啦?在哪裡?”張揚問道。
“她就在騰輝商夏的停車場,我現在正開車往那裡趕。”李嫣然急急的說道。
騰輝商廈?張揚想了起來,這不是朱永年送給自己的那個商場嗎?算來,這還是自己的産業,隻不過是朱永年在替他打理。
“我知道了,我離那裡不遠,你先專心開車,别分心,我立馬過去。”
挂了電話,張揚和朱永年打了聲招呼,立馬驅車前往騰輝商廈。
趙玉霞很久沒開車了,自從她丈夫離家出走之後,趙玉霞很受打擊,那段時間,她有些渾渾噩噩,精神失常。
李嫣然為了她的安全着想,就不讓她開車了。
但是前幾天,交警隊打電話給李嫣然,說她名下有一台車,放在一院的地下車庫很長時間了,嚴重影響了别人,責令她拖走。
這輛車,自然是那輛老款的大衆速騰,四個輪子被拆後,張揚就将它丢棄了,沒想到又被李嫣然拖了回來。
從新維修了一下,李嫣然覺得還能開,就給了趙玉霞。
趙玉霞今天是來逛商場的,李嫣然公司業績不錯,給她的零花錢也是水漲船高,有了錢,趙玉霞直奔甯海的銷金窟――騰輝商廈。
買買買!
買了一堆東西正準備回家,趙玉霞正準備把車移出車位,哪知道一輛豪華的賓利正好從他車前快速駛過,她一慌,女司機本質暴露,錯把油門當刹車。
結果,賓利車擦着速騰的車頭駛過,一條寬寬的劃線,從車頭一直劃到車尾。
趙玉霞當然知道這是自己的失誤造成的,但是她在家裡橫慣了,暴脾氣一上來,立馬打開車門下車,不斷敲打賓利車的引擎蓋,罵對方眼瞎,還要對方賠她一輛新車。
賓利車上下來一個穿着練功服的年輕人,二話不說,抓着她的頭發就往車上撞,撞完後還不解恨,又狠狠打了她幾巴掌。
“找死啊!沒長眼的老女人,老子一千多萬的賓利被你劃傷了,這一條劃痕就夠你賣車賣房了,還敢跟我橫,馬上叫你家人帶着三百萬,不然,你今天走不掉了。”
青年說完狠狠踢了趙玉霞一腳,要不是賓利車上下來一個女子拉住他,趙玉霞今天怕是要被打得很慘。
“一千多萬的車......”趙玉霞吓壞了,雖然被打的披頭散發,但賓利車的價格更讓她心生害怕,沒辦法,隻能給李嫣然打電話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