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居然睡了三四個小時,醒來時已是傍晚時分。
那股疲乏之感一掃而空,張揚活動了下手腳,渾身舒坦。
“還是睡覺舒服!”張揚伸了個懶腰。
出了門,房間外面空無一人,為了不打擾張揚休息,朱永年早把這裡的人統統趕了出去。
這時候,鳳凰剛好走了過來。
“我的床睡得舒服麼?”
“舒服。
“我父親在外面的客廳等你,這次我們承了你的大恩,多謝了!”
“舉手之勞,你可是我預定的保镖,不能出事!”張揚說道。
“我會盡快去你那裡。”
“好!”
二人來到大廳,朱永年早就在那裡等候,見長張揚又是一頓阿谀奉承,溜須拍馬,這讓張揚很不适應––這家夥真是混地下世界的?
這時候,一個下人雙手舉着着一個托盤走上前,上面放着兩個文件夾。
“張大師,大恩不言謝,我朱永年也沒啥拿得出手,這裡是我在甯海的兩份比較賺錢的産業,一份是錦繡路的騰輝商廈,一份是金陽路的金升商場,雖說不值錢,也是朱某人的一點心意,請笑納!”
朱永年拿起托盤裡的文件,居然是兩份産權書。
騰輝商廈張揚以前常去,裡面奢侈品雲集,甯海的銷金窟,裡面的東西那叫一個貴。
金升商場也同樣奢華,裡面大多數都是些國際品牌,一般人進去,很難消費的起,富豪雲集之地。
“有錢真好!”張揚咂舌,這麼大的産業說送就送。
站在朱永年的立場就不一樣了,要不張揚今天他就得玩完,這點誠意都沒有的話,以後還咋混?
再加上張揚以前的身份,低價值的東西,朱永年哪裡拿得出手?
張揚心動,更頭痛,商業上門門道道他可不懂。
想了想張揚還是搖搖頭,“這東西勞心費力,我沒時間打理,年爺自己收着吧!”
“那哪行!不懂打理沒事,我替你打理。”朱永年不依。
“那行吧!交給你你去打理,收益五五分成!”
“二八分成,你八我二。”朱永年語氣堅定。
送上門的錢,張揚再拒絕就是傻子了,想了想,張揚說道:“行!就按你說的辦!”
“這裡的轉讓協議我已經簽好了,随時過戶,以後這兩家可都是你的産業了,你可别忘啦!”
朱永年見張揚收下,頓時老臉含笑,:“張大師,我調查過半年前你家發生的意外,目前,張氏集團都是你大伯在掌控,你看,要不要我替你......”
說着,朱永年伸手在脖子上劃了一下,寓意明顯。
張揚搖頭,“你所看到的,都是表面,如果真是我大伯做的,我會親手了結了他。”
“是是是!”朱永年附和道,在他眼裡,張揚是個高人,别說報仇,就是滅了整個張家也就是擡擡手的問題。
“這件事,我要查出真相!”想起父親的慘死,張揚眼睛通紅。
“你人多,幫我去辦一件事。”
“您說!”
“雲水莊園,裡面有很多小别墅,張家的大本營就在這裡,幫我把整個莊園監視起來,一會我給你給你一份張家人的名單,你叫你手下熟悉一下,我要除了這份名單以外,所有出入雲水莊園的人的名字和背景。”
“好!”朱永年爽快的答應道。
很快,兩個人就湊在一起了,簽了兩份産業轉讓協議,張揚又把張家的人名單拟了一份,交給朱永年。
楊鳳清恢複以後,肯定會展開一系列的動作,張揚十分清楚自己的母親。
出了清風閣,張揚心緒很亂,剛剛交代給朱永年的事情,算是開始觸及了放在心裡積壓半年之久的一樁心事。
從今天開始,算是和張家開戰了,有些事情,做了就要有個交代。
早些時候,張揚很想潛入雲水莊園,但那時候楊鳳清剛醒,他雖然自信可以擡手滅了張家,但這件事,不到水落石出,楊鳳清一輩子都不會安甯。
所有,張揚一直在等,在等楊鳳清康複。
出事之後,張家不僅沒有出過一分錢,還把自己趕了出來,在張家除名,那可都是自己的最親的人。
爺爺張相仁,大伯張國世,二伯張國範......一個個熟悉的名字,一張張熟悉的臉龐,一一在心裡劃過。
“你們,為什麼那麼狠?”張揚呐呐自語。
思緒就像蒲公英的種子,越飄越遠,張揚仿佛定了身,目光呆滞,一動不動。
路過的人紛紛感歎,多麼好的小夥,卻是個傻子!
正這時,電話響了起來,張揚回過神來,一看是李嫣然打來的,立馬接聽。
“嫣然,下班了嗎?”
“下了,你吃了沒,找個地方吃飯吧!”李嫣然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聽到這這聲音,張揚的失落心緒立馬緩解,趕緊找了一家西餐廳,而後開車前往。
餐廳環境優雅,燈光柔和,美人相伴,美酒佳肴。
張揚看着喝了杯紅酒臉色绯紅的李嫣然,開始想入非非。
“嫣然,你真美!”
“老公,你也很帥!”
這話絕對不假,張揚以前本就是翩翩纨绔公子,現在是個實打實的修行者,氣質更甚以前幾分,顔值的确很高。
“你欠我的總是要還的。”張揚一笑,表情邪惡。
“都欠了大半年了,債多不愁!”李嫣然打馬虎眼,他當然知道張揚說的是洞房。
事實上,李嫣然也想,自己是個有老公的人,天天獨守空房,飽受相思之苦。
可恨的是趙玉霞,那天說要監視李嫣然,不讓張揚有可乘之機,結果......
還真不是說着玩的。
每天都點都打電話查崗,一到晚上沒見李嫣然回家絕對電話轟炸,不接電話直接到公司找人,簡直煩死人。
怕啥來啥,飯還沒吃完,天還沒大黑,趙玉霞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李嫣然生氣的拒接,趙玉霞又不辭勞苦的玩命轟炸,吃個飯都沒法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