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泉的話讓覃震天陷入了沉思。
葉雨柔現在就在甯海,近在咫尺,要是真有什麼秘密的話,倒是很方便下手。
想到這裡,覃震天對自己兒子說道:“不凡,你好像和這女子很熟,方便的話你去看看她,順便探探她的虛實,最好找機會看看她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能讓左羅門這麼重視。”
覃不凡道:“父親,我正有此意,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去看看她。”
“嗯!”覃震天吩咐道,“記住,她身邊有高人,你一定要注意分寸,切勿操之過急,一切徐徐圖之。”
覃不凡臉上保持着恭敬:“一切都聽父親的。”
“杜長老,有勞你陪不凡走上一趟。”覃震天不放心兒子安全,便吩咐杜文泉一起同去。
齊重幾人雖然境界不低,但葉雨柔身邊有神秘人保護,一旦發生沖突,以他們地階的修為,很難保證安全。
杜文泉微微一笑,“覃盟主請放心,我會寸步不離保證少盟主的安全。”
覃震天滿意的颔首,接着眼神在張家衆人的身上一一劃過,又朝覃不凡問了一句:“聽說不久前你在甯海被人打傷了?”
覃不凡剛想說話,一直站在邊上不敢搭腔的張國世,神情激憤的走上前來。
“覃盟主,打傷令尊的人名叫張揚,是我們張家的棄子,一直和我們不對付,上一次不僅硬闖張家,還出手傷了令尊,此事我有責任,還請覃盟主責罰。”
覃震天先是一陣詫異,而後很是大度的擺擺手,“此事跟張家主沒什麼關系,誰動我兒,我便找誰。”
很明顯,覃震天對張國世的大度來源于價值幾百億的冠天集團,拿得出這種嫁妝的親家,覃震天自然不會過分的責備。
“齊重,你們四人怎麼回事,一個小小的張家棄子都搞不定?”
面對覃震天的質問,齊重覺得十分委屈,“啟禀覃盟主,此人境界不低,我們三人不一定能拿的下他,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讓幾位元老出手比較好。”
覃震天微微吃驚,“一個張家棄子,居然這麼厲害,你們三人都不是對手嗎?”
齊重臉色難看,“當初他硬闖張家的時候,我們三人曾經和他對過一招。”
“敗了?”覃震天眯着眼問道。
齊重老臉一紅,“沒敗,但是被他逃了。”
覃震天玩轉着手裡的茶杯,眼裡兇光畢露:“既然如此,不妨先将此人除掉,免得我們青龍武館開張的時候被人提及此事,壞了名聲就不好了。”
張國世雙手狠狠一握,覃震天的話正是他想說的,張揚再不除掉,隻怕會壞了大事。
表面上他和覃震天是未來的親家,實際上武盟對他而言,隻不過是幾百億請來的保镖而已。
反正這筆錢是倭國人出的,他還能白撿一個實力強勁的親家,張國世自然樂享其成。
“父親,我已經給此人發了請柬,青龍武館開張那天,此人要是真的敢來,不妨當着衆人的面除掉他,這樣可以殺雞儆猴,讓甯海各勢力了解武盟的實力,便于日後武館開門收徒。”
覃震天點點頭,同意了覃不凡的提議,“那好,我就再等幾天,此人既為張家棄子,又打傷了你,必須除掉。”
當晚,張家一片燈火通明,宴席一直持續到半夜。
子夜時分。
趁着夜色,張國世一路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雲山莊園的後山。
一直到清晨,張國世才踱着步子從後山走出。
徹夜未睡,不僅他身上看不到半點疲憊,反而看起來神采奕奕,興奮無比。
冠天集團已到手,武盟又常駐甯海。
時機已到,是時候動一動的雲水莊園了。
葉雨柔這兩天也睡不好覺,一閉上眼就是停車場那幕皿腥恐怖的場景。
每每想起,都會感到無窮無盡的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