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芳大喊大叫,“白叔,你特麼瘋了吧?講這種話不怕被覃盟主聽見嗎?”
“當心你的腦袋!”張澤芳怒目相視,提醒道。
白長山兇膛欺起伏,提高了音量,“你看我像在跟你們開玩笑的嗎?”
“瑪德,我前前後後也在覃震天身上砸了兩個多億進去。”
“這下全完了!”
張國世父女惶恐的對視一眼,一股涼意從頭到腳蔓延起來。
白長山長話短說,将事情都是經過講了一遍。
末尾,他還補上了一句,“我走的時候,青龍武館已經被夷平了。”
張國世身體晃了一晃。
慌慌張張掏出手機,打算親自問問覃震天。
他可是在覃震天身上下了大皿本,足足七百億啊!
剛掏出手機,秘書的電話打了進來。
“張總,不好了,冠天集團那邊傳來消息,幾個工地都出事了,另外,冠天的股票也也出現了問題,有人在幕後惡意阻擊......”
“嗡......”
張國世的腦子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候,急診室的門被人從裡面推開。
幾名戴着口罩的醫生走了出來,一臉遺憾的宣布道: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盡力了。”
啪的一聲,張國世的手機掉在地上。
“什麼意思?”
張國世憤怒的揪着醫生的衣領,“你告訴我什麼意思?”
醫生歉意道,“張家主,不要激動,令郎生命無憂,隻是某些機能遭到了破壞,實在是太嚴重了,我們隻能征求你的意見,切,還是不切?”
“放屁,我兒好端端的,怎麼可能切?”張國世大聲咆哮,聲音充斥整個走廊。
......
十幾分鐘後,打了鎮定劑的張子傑被推了出來。
張國世眼睜睜看着他被推進了手術室,老淚縱橫,“兒呀,不要怪爸太狠了,為了保住你的命,我也是迫不得已。”
“要怪,就怪張揚那個小畜生。”
晚上七點,張揚洗了個澡便出了趟門。
來到藥店,張揚買了幾盒醫用的銀針。
足足花了半小時,三盒銀針被他用心神切割成百十來支短針。
盤腿坐在沙發上,張揚開始利用洛氏針法打磨銀針。
一小時後。
張揚的手掌上,躺着一堆肉眼難以察覺的毛狀事物。
這些,就是打磨成型的洛氏針。
每一根都都細到極緻,柔軟無比。
可謂又細又短。
百十枚放在一起,也不過一丁點指甲蓋大小。
這還是張揚的目力不弱,換成别人壓根就難以察覺。
伸手一揚。
張揚嘴裡念念有詞,瞬間打出洛氏針的手印。
頓時,整個客廳都充斥着細微的破空聲。
“去~”
心神一動,半空中仿佛劃過一道淡淡的霧氣。
叮的一聲細響。
百十根洛氏針全部沒入客廳的大門。
張揚起身,用手撫摸大門的表面。
入手一片光滑,根本沒有任何針孔,更别提傷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