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張揚,早就抱着衣服跳窗戶跑了。
一邊走,張揚一邊氣呼呼的穿衣服,心裡苦極了,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對自己的老婆的下手,現在全黃了。
“都怪上官家,瑪德,勞資褲子都脫了,又給穿了回去。”
張揚氣憤的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這時候,李嫣然的電話打了過來。
“老公,對不起,我媽她......”
“沒事,咱是兩夫妻嘛!這回不成還有下回,我就不信了,我連和自己的老婆洞房都得偷偷摸摸。”
“偷偷摸摸就算了,還被發現了。”
“我們下回約在外面吧?”
“嗯!我聽你的。”李嫣然滿懷愧疚的說道。
挂了電話之後,張揚想起今晚的事情還心有餘悸,要不是自己剛好在場,李嫣然就危險了。
按照上官家的行事作風,人一旦被他們擄去,肯定會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上官家,是時候給你們一點教訓了。”
張揚眼神陰豁,給龐秋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張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你派點人到我丈母娘家周圍守着,順便在上官青銅身上取點東西下來,明天一早就悄悄給上官家快遞過去。”
“好!”龐秋爽快的答應道,“隻是,上官青銅身份不一般,我們在他身上取點什麼下來比較好呢?”
張揚想了想,說道:“手指或者手掌之類的,總之你看着辦吧!這東西我也不擅長。”
“好的......”龐秋答應道。
“張先生......”龐秋叫了一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什麼是就說啊!别吞吞吐吐的。”張揚說道。
“是這樣的,張先生給我和奎喜的丹藥簡直太神奇了,現在我和他都成功的進階了。”
“我和奎喜合計了一下,想請您吃頓飯表示感謝,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張揚一愣,龐秋和奎喜居然要請自己吃飯?這兩塊木頭疙瘩會請人吃飯?張揚打死也不信,一定是朱永年授意的。
“等忙完這段時間吧!現在手頭上一大堆事情,沒空。”張揚如實的說道。
“好好好!你答應了就行!我就先挂了哈?”龐秋在一邊樂呵呵的說道。
挂了電話,張揚心裡也感到很欣慰,煉體丹的功效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僅僅是一顆煉體丹而已,就能讓武者的境界直接提高一個小等階,這對武者來說簡直是神藥。
“看來以後還得多和黎家搞好關系,煉體丹的藥材就有着落了。”張揚心道。
有了煉體丹,自己身邊的武者将會越來越多,實力也會越來越強。
最主要的楊鳳清和李嫣然毫無根基,想要讓他們走上武者的道路,需要大量的煉體丹。
上官莊園,占地極廣,環境優雅,綠樹成蔭。
晚上十一點,大部分都沉睡,進入了夢鄉,而上官家的主宅大廳卻燈火通明。
家主上官信和兒子上官宇豐相對而坐,悠閑的品着香茗,一副兇有成竹的樣子。
“豐兒,你說那姓張的小子,要是知道自己的老婆一家都被我們給綁了過來,會不會氣得瘋掉?”上官信手裡端着精緻的茶杯,将它放在鼻下聞了聞,又将杯子放回茶幾上,開口問道。
“我聽說那小子對他老婆可是百般順從,為了不離婚,竟然甘願給她家當牛做馬,伺候丈母娘一家人的吃喝拉撒,這份情義,倒是讓人羨慕。”
“要是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十幾個男人輪番羞辱折磨,估計能氣的吐出半斤皿來,哼!敢綁青銅,我要讓他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
上官宇豐咬牙,手裡的茶杯被他緊緊的攥住,發出咯吱的響聲。
“算算時間,估計派出去的人也應該的得手了。”上官信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看看去!”
就在這時候,上官莊園的大門口,呼嘯駛來兩輛沒牌照的面包車。
一陣急刹過後,兩輛車同時停住。
車門打開,從兩輛車上先後滾下來六隻鼓鼓的蛇皮袋。
“什麼人?”看門的保安透過保衛室的窗戶,警覺的大聲質問。
然而扔下蛇皮袋後,兩輛車的車門迅速關上,一先一後,快速離開,中間并沒有絲毫的停頓。
保安飛快的來到門口,想要看清楚車牌,然而隻看到兩道鮮紅的尾燈。
“奇怪了!大半夜的跑來上官家扔東西?找死嗎?”
低聲的咒罵了一聲,保安走到幾個蛇皮袋的跟前,用腳輕輕踢了踢,很沉。
“這是什麼?”
仔細一看,袋子上面還有鮮皿滲出,保安吓了一跳,想道:“該不會是屍體吧?”
“媽呀!殺人啦......”這個想法一在腦海出現,保安就渾身發麻,吓得連滾帶爬,大喊大叫的朝裡面跑去。
正好迎面碰見上官信和上官宇豐。
“大半夜的吵吵什麼?不想幹了是吧?”
上官信作為一家之主,最見不得下人在莊園裡大喊大叫,立刻出聲喝斥,臉色鐵青。
“家主,大少爺…”
“不不不…不好啦!”
“剛剛有兩輛車在大門口放下幾個大大的蛇皮袋,扔下就走了,袋子裡有人…”
保安喘着粗氣說道。
“有人?”上官信二人對視一眼,立刻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時候,保安的叫喊驚醒了很多正在莊園别處巡邏的保安,一夥人連同上官信父子,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大門外。
很快,六個蛇皮袋被一一打開。
看着六個不成人樣的打手,上官信的兇膛都快炸了。
上官宇豐臉色難看至極,咆哮道:“不是說就三個女人嗎?連三個女人都對付不了,我養你們有何用?”
“大…少爺,這次…出手的…是一個…年輕男子…”
一個傷勢看起來較輕打手,哆哆嗦嗦的爬了起來,跪在地上說道。
上官宇豐掏出手機,找出特意保存的一張張揚的照片,舉在他面前問道:“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