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内心冷笑不已,還有三天的時間李展嚴二人就要被定罪了。
這些人居然不想着怎麼祈求自己的原諒,還想着整死自己。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說看,他們想怎樣整死我?”張揚來了興趣,問道。
李嫣玉壓根不鳥他,“才不告訴你,我隻告訴我姐。”
如此,李嫣然心事重重的打開車門走下車,“張揚,你先回去吧!我送嫣玉回家。”
“可是......”張揚心有不甘,“我後天就可能要去毆海了。”
李嫣然輕咬貝齒,妩媚一笑:“來日方長,不急這一時半刻。”
剛剛在車裡,二人已經有過一番貼身親密的交流了,這也是為什麼李嫣玉這麼遲出來還能堵到他們的原因。
現在的張揚,渾身上下都充斥着旺盛的荷爾蒙氣息,連呼吸都像一個野獸在低沉嘶吼。
李嫣然又何嘗不是?
面若桃花,俏臉羞紅,剛剛的一番撕扯,兇前的雪白都露了大半截。
要不是李嫣玉找她有大事,她怎麼也不忍心讓張揚帶着遺憾離開。
作為妻子,自己實在是太不稱職了。
李嫣然歉意一笑,低下頭從車窗伸了進去,勾住張揚的脖子,輕輕在他額頭吻了一下:“老公,你先回去,一會給你打電話。”
張揚下意識的低頭,入眼一片大好春光,腦海裡一個聲音不斷提醒他:沉睡的野獸即将蘇醒!
重重的喘了幾口粗氣,張揚面色如常:“好吧!我也想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
“嫣玉,這回你幹得不錯,給你記上一功。”張揚又轉眼朝李嫣玉說道。
李嫣玉驕傲的昂着腦袋,“别忘了,你剛剛答應我的事情。”
“沒忘,要求随便提!”
“這還差不多!”
李嫣然二人離開後,張揚驅車往家裡趕去。
青雲山莊,張揚習慣性的鎖好車。
推開門,發現戚薇微和矮子還在家裡,看樣子和楊鳳清的相談甚歡。
除了他們,鳳凰,鐘詩韻還有劉舒雲也都在。
桌上整齊的擺放着一個文件袋,袋口開着,這是戚薇微的履曆檔案。
見張揚進來,楊鳳清面露欣喜,拉着張揚入座。
“媽,我給你找的兩個幫手你還滿意嗎?”張揚問道。
楊鳳清一臉笑意,不住的點頭:“吳棟是你同學,人品不錯,給我當司機屈才了。”
“伯母客氣了。”矮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薇薇對财務流程無比熟悉,有她在,你的後方應該能穩如泰山。”張揚說道。
“不錯,這一次,你可是幫了媽的大忙了。”楊鳳清欣喜的說道:“本來我是想把去毆海的事情再往後推一推,現在你給我找了兩個幫手,我們的準備就很齊全了。”
“嗯!”張揚問道,“那還是按照原計劃,後天出發嗎?”
楊鳳清的雙眼放出一抹别樣的神采:“對,後天!”
“從後天開始,我們對張家正式宣戰!”
說着,楊鳳清起身,從酒櫃裡拿來一瓶早就準備好的香槟,給每人都倒了一杯。
“眼下,萬事俱備,恰逢東風,祝我們旗開得勝!”
幾個酒杯碰在一起的那一刻,一場沒有硝煙的戰争正式開始。
雲水莊園。
背靠雲水山,這處莊園得名雲水山莊。
張家别墅群的深處,雲水山的山腳。
原本是張家的後院,半年前這裡卻被張國世封死了,成了一處禁地。
張國世也不知道從哪裡請來了一幫身材矮小,卻又身手駭人的保镖,時時刻刻守在這裡。
一天二十四小時,這裡從未離過人。
好奇心驅使着不少張家的小輩想溜進去一探究竟,都無一例外被這些成天穿着黑衣的保镖逮住,暴打一頓,然後扔了出來。
就連張子傑,也曾經想仗着自己大少爺的身份闖進去。
結果也是很凄慘,渾身是傷被人拖了出來。
張子傑哭喪着巴巴跑去找張國世告狀,卻被張國世痛批了一頓。
經此之後,張家之人都對後院這個地方充滿好奇和恐懼。
再加上有張國世壓着,他們隻好對這個地方敬而遠之。
深夜降臨,空氣中透着絲絲寒意。
若是現在有人出現在這裡,必然會發現,張家的後山别有洞天。
茂密的林子深處,一個黝黑的洞口矗立在山腳,微弱的燈光從裡面傳了出來。
此時,山洞裡正傳來激烈的争吵。
山洞裡沒有通電,牆上每隔一段距離都點着一根煤油火把,嗆人刺鼻的味道充斥四周。
山洞狹窄,通道隻能堪堪容納二人并行,一直往裡面延伸。
在入口處,有一間人工開鑿出來的密室,昏黃的燈光從裡面傳了出來。
“八嘎,你不是說張揚隻是你們家的喪家之犬嗎?怎麼這麼難對付?”
張國世弓着腰站在一名黑衣老者的面前。
被他訓斥着,卻一言都不敢發,看上去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正在接受着老師的批評。
說話間,不斷有人影背着簸箕密室前經過,他們身穿黑衣,借着微弱的燈光摸索着前進。
對于密室裡傳來的争吵,他們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熟視無睹,隻顧将簸箕裡的泥土背出洞外,偷偷倒掉。
很明顯,這些人在秘密的挖通道。
“哼!國際上最頂尖的殺手都對此人束手無策,你還敢說他是窩囊廢?”老者豎着眉頭,揪着張國世的衣領憤憤出聲。
張國世瑟瑟發抖,“橋口君息怒!我也沒想到這才半年的光景的,張揚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現在也被他害的很慘,這次來找你,就是想看看你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能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