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病!”容利達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怎麼?你好像挺喜歡得病?”張揚笑着調侃道。
“沒有沒有。”榮利達連連擺手,欣喜無比,接着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張兄弟,你可看仔細了?我老公身體真的沒問題?”劉舒雲問道。
張揚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是沒什麼問題,不過這藥要是繼續喝下去,就會出大問題,到時候神仙難救。”
容利達和劉舒雲二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倒了彼此臉上的震驚。
“這藥,還有嗎?給我看看,或者藥渣也可以。”張揚問道。
“有有有,我去拿。”劉舒雲說完起身去拿藥,一會,一包散發着藥香的完整中藥包交到了張揚手裡。
鹿茸,肉苁蓉,巴戟天…
張揚有些吃驚,這些東西,每一樣都是大補之物,把他們混合在一起組成藥方,那簡直會補的鼻皿直流不可,長期喝下去,會導緻身體不堪重負,從而器髒衰竭,重者丢命。
而且,這藥方裡,還添加了一劑偏冷門的藥材,要不是張揚身懷鬼母醫經,也不會認識這東西——陽花。
陽花是一種在鬼母醫經上都有就記載的藥材,性猛,無論如何中和都不能稀釋其藥性,這也是陽花的獨特之處。
這藥,很少見。
古時候的人喜歡侍養一些兇猛的獸類來看家護院,這陽花,就是給這些獸類傳宗接代的時候服用的。
開這藥方的人不簡單,絕對是個高人,目的也很明确,就是要悄無聲息的将榮利達慢慢“補死”。
放下藥包,張揚的心裡的疑團更多了。
“這藥,是哪個醫生開的?”張揚問道。
“是甯海二院的一位醫生開的,藥也是他親自幫我抓的。”劉舒雲說道。
“甯海二院在甯海并不是最好的醫院,你們為什麼不去一院,或者直接去找周淮錦神醫。”
劉舒雲歎了口氣,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開這藥方的醫生是劉舒雲的大學同學,畢業後也沒什麼聯系。
一次偶然的機會再次遇見,當時容利達也在場。
三人一起吃飯,途中,這位醫生朋友見容利達臉上不好,于是幫他伸手把脈,這才有了這一系列的問題,包括藥方。
也是這位醫生千叮萬囑一定要連服三個月,不然後果嚴重。
張揚聽完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既然是熟人,為什麼要害容利達?
“這藥必須停掉。”張揚嚴肅的說道。
容利達夫婦從張揚的臉上看到問題的嚴重性,雙雙點頭。
“改天有時間的話,我和你一起去二院。”
張揚再次開口說道,張揚接受了容利達的别墅,這麼一份大禮,張揚自然要好事做到底,去會一會這位醫生。
晚飯,賓主盡興。
特别是容利達,喝的紅光滿面。
自己的身體問題一直是他的心病,這次也是想趁機向張揚請教下,沒想到張揚打個照面就看出了問題,在他心裡,張揚的地位蹭蹭上漲。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張揚出去的時候并沒有帶手機,到家之後拿手出手機一看,二十多個未接來電,全都是李嫣然打來的。
雖然趙玉霞和李嫣玉的話張揚多多少少有些懷疑。
但是視頻不會說謊,那短短一分多鐘的視頻簡直像一根刺一般刺進了張揚的心裡。
想了想,張揚還是忍住了回電話過去的沖動。
另一邊,李嫣然一遍一遍,不耐其煩的撥打着張揚的電話。
“難道手機掉了?”
李嫣然有些莫名其妙,張揚很少夜不歸宿,甚至幾乎沒有,每天晚上,張揚都會問自己要不要吃宵夜。
很多時候,忙了一整天的李嫣然回到家沒有絲毫的胃口,而到了半夜卻餓的咕咕叫,這時的張揚都會留一份宵夜在鍋裡保溫着,就好像算準了李嫣然半夜會餓一樣。
就在李嫣然要再一次撥過去試試的時候,手機裡,張揚的号碼發過來一條短信。
“車子壞了,我明天賠你台新的,别打我電話了,我不會接你電話。”
李嫣然蹙眉,車子壞了拿去修就是了,這個賠字是什麼意思?
還叫自己不要打他電話?
長本事了?
看到短信,李嫣然心裡莫名的煩躁,昨晚還好好的張揚,怎麼今晚就不回家了?居然還這種态度?
“媽…媽…”
李嫣然沖出房門,氣呼呼的往趙玉霞的房間走去。
趙玉霞正貼着面膜躺在床上,拿着手機刷着逗音,看着上面的各種段子傻笑,冷不丁被推門而入的李嫣然吓了一跳。
“嫣然,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跑到我這裡做什麼?”
“媽,我問你,張揚呢?”
“他呀!”趙玉霞無所謂的說道,“他被我趕出去了。”
“你......我就知道是你,一天天的就知道和張揚過不去,人家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他哪裡都得罪我了,這麼窩囊的人你還念着他幹嘛?我和你說嫣然,張揚今天終于同意和你離婚了,這是好事,聽媽的,找個時間和張揚把手續辦了,媽再幫你找個好人家。”
“你看,張氏少董對你念念不忘,小陳總又對你那麼癡情,哪個不比張揚強上一百倍…”
“張揚答應了?”李嫣然半信半疑的問道。
“當然了,嫣玉把你和小陳總在一起的視頻都給張揚看了,這次啊,我看張揚真是徹底死心了,終于甩掉了這個狗皮膏藥…”
“原來是嫣玉搞得鬼,看我怎麼收拾她。”就在趙玉霞還在喋喋不休的時候,李嫣然沉着臉轉身離開了,直接朝李嫣玉的房間走去。
深夜,張揚毫無睡意,索性起身坐起運起鬼母醫經的功法。
整整一夜,張揚如老僧入定一般,臨近天亮之時,體内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響,張揚緩緩睜開眼,其内精芒閃過。
按照鬼母醫經的修行功法,張揚此時已經突破了第一層的關卡,來到第二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