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的心思也活絡起來,甯海商會占據了甯海的半邊天,是個不折不扣的龐然大物,無論是物力财力還是人力,都是一流。
若是張揚要調查半年前的意外,有甯海商會撐腰,會少走很多捷徑。
“我叫張揚,既然相識一場,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恐怕命不久矣!”
什麼?命不久矣?
“混蛋,我跟你拼了,敢咒我父親!”鳳凰一聽,又要撲上來找張揚拼命。
張揚吓了一跳,這女人,脾氣真不是一般的剛。
“鳳凰,别胡鬧!”朱永年喝道。
“他咒你!”
“他說的是真的!”朱永年說道。
“父親,你......”鳳凰呆呆的看着朱永年,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撲通......
朱永年走到張揚身邊,狠的跪了下去。
“張兄弟,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麼?我,還有救嗎?”
“有救!”張揚果斷回答道,自大一進門,張揚就看見朱永年被邪祟上身,說白一點,惹了髒東西。
不過這髒東西,是自己惹上身的,還是别人搞的鬼,這得問朱永年自己。
“真的嗎?”
朱永年大喜過望,這段時間,他一直心神不甯,時時刻刻都感覺背後有一雙隐形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
吃飯,吃不下,睡覺,睡不着。
甚至好幾次都有靈魂出竅的感覺,無邊恐懼籠罩着他。
“求大師救救我!”朱永年抱住了張揚的大腿,可憐的說道,稱呼也由張兄弟改成了大師。
看見這一幕,鳳凰呆了,龐秋也呆了。
“救你?我為什麼要救你?”
張揚皺了皺眉,把腳從朱永年的手裡挪了出來,被個中年老男人抱大腿,多難堪。
“大師,你有什麼要求?或者說,你要怎麼樣才能救我?”朱永年帶着懇求的語氣問道,依然跪在地上。
“你先起來!”
“好!”朱永年站了起來。
“我可以救你,但是,你要欠我個人情,日後有事情需要你幫忙。”張揚說道。
“好,别說一個,就是欠你十個,我也願意,你這朋友,我朱永年交定了。”
朱永年爽快的答應道。
“你最近是否得罪了什麼高人?”張揚問道。
“我的仇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這個很難說呀!”朱永如實相告,身處這個位置,哪有不得罪人的道理。
張揚點點頭,又說道:“好好想想,這很重要。”
“斬草除根?”朱永年一愣。
“對!”張揚點頭,“你中的是比較厲害,也比較隐晦的一種惡煞,他不會吸食你的皿氣,也不會奪舍你的肉身。”
“但是,它會24小時提醒你,它跟着你。”
“對對對,就是這樣。”
朱永年一拍大腿,“我吃不下睡不着,連洗個澡,都感覺有人窺視,不瞞你說,我已經五天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
“嗯!這就是這種惡煞厲害之處,慢慢折磨你,把你逼入崩潰的邊緣,不出一個月,你就會被它磨死。”
張揚嚴肅的說道。
“安排一個房間,準備一面銅鏡,三根紅頭繩,一定要未經人事的少女戴過的紅頭繩。”張揚吩咐道。
“好!我這就去辦。”朱永年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