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義父,我去跟他們拼了。”奎喜渾身氣勢暴漲,猛的就沖了出去。
朱永年也目赤欲裂,“瑪德,真當我是泥捏的嗎?二位在這裡等候,我出去會會他們。”
說完,氣沖沖的沖了出去。
朱永年走後,房裡除了昏迷不醒的鳳凰和龐秋,就剩張揚和吳山道人。
“道長法力高深,何不出去做個法,把他們都超度了?”
張揚玩味的看着老道,抓了一把小餅幹放進嘴裡嚼。
“特麼,本尊又不是打手,如此降低身份的事,本尊不幹。”老道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膽小鬼?”張揚鄙視。
“好膽,你信不信本尊燒死你?”吳山道人從懷裡掏出一張符紙。
“不信!”張揚嘿嘿一笑,遞給老道一塊餅幹:“你吃嗎?”
吳山道人氣的翻白眼,正想對着張揚一符按下去,外面卻傳來朱永年的哀嚎。
“啊......爬山虎你個小人,居來來陰的......”
“去看看!”張揚順手抓了一把小餅幹在手裡,一溜煙跑了出去,吳山老道想了想,也跟了出去。
奎喜不愧是黃階後期的武者,爬山虎帶來的人足足上百個,奎喜被人團團圍住,卻依然攻勢兇猛,像一頭人形坦克一般沖撞在人堆裡。
但凡被他拳頭挨上的人,統統都飛了出去。
朱永年就比較慘了,他本來就沒什麼武力值,一出現更是被人拿弓弩射中大腿,現在正被人擡在一邊保護了起來。
爬山虎是個留着長發的中年男人,長了一臉絡腮胡,看起來兇神惡煞,這下正插着腰站在一旁。
朱永年的人雖然人數不占優勢,但好在奎喜鐵拳無敵,能征善戰,硬是把劣勢扳了回來,再打下去,勝負應該五五開。
“弄死他!”爬山虎伸手指着人堆裡的奎喜,大吼道。
頓時,十幾把砍刀朝奎喜落下。
“啊!找死......”
奎喜一聲大吼,渾身肌肉一再膨脹,硬是用身體硬生生扛住,刀劈在他身上火花四濺,就像是砍在石頭上一樣。
“硬氣功!”張揚看了一眼奎喜,果然戰力彪悍。
“去死吧!”奎喜再次大吼,伸手将一人橫抱,硬生生給懸空掄了起來,頓時将身邊的人都給橫掃了出去。
“大膽!”爬山虎雙目一瞪,接着朝身後喊了一句:“瞿道長,請你出手幫我降服此人。”
說完,爬山虎閃身,一個穿着道袍,拿着一挂布幡的道人走上前來。
張揚一愣,轉眼看了看吳山老道,又看看那拿着布幡的瞿道長,一臉懵逼。
“我說,你跟這位什麼道長的裝扮怎麼一模一樣?”
吳山道人一臉嚴肅,雙眼眯起,眉頭緊皺,說道。
“這人叫瞿水,是我師兄。”
啊?
張揚吃了一驚,“你特麼該不會是卧底吧?”
吳山道人無語,說道:“我師兄法力更甚于我,且修煉邪術,我不是他對手,今天看來,我們都得完蛋。”
“原來如此,你叫吳山他叫瞿水,真有意思!”張揚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瞿道長,靠你了。”爬山虎恭敬的對着老道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