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小舅子,劉天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上京就是出了名的纨绔,排的上名的惡少,但是好歹程家頭上還有幾大家族壓着,他會收斂一點。
離開上京之後,這小子就像魚遊大海,更加肆無忌憚,沒有一點收斂。
瓯海的夜場幾乎被他逛了個便,短短幾天,就三番五次為了女人打架,劉天星幫他擦屁股都擦煩了。
“姐夫,我姐要是問起我來,你就說我陪我未來的媳婦出去旅遊了,反正她不知道我會悔婚,你懂得!”
程然的話讓劉天星很是無語,“行了行了,自己注意一點,做好措施,别玩出人命了!”
“姐夫你放心,這點我可比你有經驗。”
挂了電話後,身邊的保镖問道,“少家主,要不要再給程少派個保镖?”
“不用,你以為甯海是什麼龍潭虎穴嗎?”
劉天星揮了揮手,“程然自己就是地階武者,再加上身邊有我們劉家的一名長老跟着,别說甯海,就算在上京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開車,回瓯海!”
......
張揚離開酒店後,直接驅車前往黎家。
他身上的煉體丹揮霍的差不多了,隻好找黎通收集藥材,準備再煉制幾爐煉體丹。
楊鳳清和李嫣然現在都被他拿煉體丹堆成了黃階初期的武者,具備了一定的自保能力。
藥不能停啊!
再者,李嫣玉說黎多多找他有事,可她電話又不接,張揚想看看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來到黎家門前,正好碰上黎軒低着腦袋從裡面走出來。
張揚納悶,這家夥怎麼看上去沒精打采的,跟丢了魂似的。
腳步虛浮,踉踉跄跄,渾身沒點精氣神。
“黎軒,你去哪,怎麼沒開車?”
張揚搖下玻璃,好奇的問道。
黎軒聽見有人叫他,猛地擡起頭來。
這一擡不打緊,把張揚給吓了一跳。
原本俊郎的五官成了一個豬頭,臉上腫脹無比,嘴角潰爛,皿迹斑斑。
很明顯,黎軒被人給打了。
誰敢打黎軒?
多了去了,黎通,黎陽,哪一個不比黎軒牛,甚至小魔女黎多多都敢揍他。
“呃,你是不是觸犯族規了?”
張揚笑着調侃,隻有這樣才能解釋黎軒這幅悲慘至極的模樣。
黎軒嘴角露出一絲苦澀,并沒有直視張揚的調侃,而是直接走到他車前問道,“張先生,知道二小姐去哪裡了嗎?”
“二小姐?”張揚反應過來,“黎多多?”
“她不見了?”
“要是真的不見了還好,我就怕他突然回來。”
黎軒愁眉苦臉的往裡面指了指,“上京來的程少正在裡面發飙呢,見人就打,連家主和大少爺都沒放過。”
“上京來的程少?”
張揚糊塗了,“你是說上京來的程少正在裡面打人?”
黎軒指了指自己的豬頭臉,“那還有假嗎?”
“帶我去看看!”
張揚沉着臉下車,關上車門,拉着黎軒就要往裡走。
這段時間甯海還真熱鬧,先是潛伏了個神拳宗餘孽周天武,接着又來了劉天星,現在有冒出個什麼上京的程少。
一個比一個狂!
黎軒見張揚要往裡走,吓得臉色發白,連忙制止張揚,将他拉到一旁,小心翼翼的說道,“張先生,你現在可千萬别進去,程少是個地階武者,身邊還跟着一個宗師,實力高的吓人,一根手指頭就能将家主按在牆上。”
“而且,程少的身份太吓人了,他是上京八大古族程家的小少爺。”
張揚愣住了,問道,“古族的小少爺怎麼會跑到你們家來?”
黎軒苦悶道,“這是老家主跟程家的老家主定下的娃娃親,老家主仙逝之後,家主一直都記着這件事,可程家這麼多年都沒來甯海看上一眼,甚至都沒傳上一句話,大家都以為這件事是兩個老人家的一句玩笑話。”
“畢竟我們黎家和上京程家一比,壓根就夠不着人家的膝蓋。”
張揚點點頭,這麼想也沒錯,門不當戶不對,就算對方履行婚約,黎多多嫁過去,搞不好也是哥受氣包。
上京的公子哥,沒幾個好貨色。
覃不凡,姜華,葉潇然......
這些公子哥哪一個是省油的燈?
黎多多這種性格嫁到上京,隻有流不完的眼淚,受不完的委屈。
“既然雙方都沒有交集,那程家小少爺跑來黎家幹嘛?”張揚問道。
黎軒道,“剛開始是悔婚,程少眼高于頂,根本就沒把黎家放在眼裡,家主見他這幅态度,自然滿口答應了下來。”
“可哪知道程少見到二小姐之後就改了注意,說是過幾天在退婚,并且叫二小姐帶她在甯海逛一逛。”
“二小姐的脾氣你也知道,哪那麼容易妥協,脾氣一上來直接不理人家了。”
張揚雙眼一眯,“這小子心懷不軌啊,既不想履行婚約,又想吃天鵝肉......”
難怪黎多多會找他,估計是沒地方去了,想到自己家躲躲風頭。
張揚的話吓得黎軒一個哆嗦,他四下張望一下,苦着臉哀求道,“張先生,可别亂說話啊,這話要是讓程少聽見你就慘了。”
“嘁!”
張揚無所謂地撇了撇嘴,上京的惡少頭子葉潇然,見了自己都得叫聲爺,他一個程家的小少爺算什麼?
“我看你是被他打怕了吧?”張揚輕飄飄地問道。
黎軒欲哭無淚,“能不怕嗎?那可是上京那塊的惡少啊!”
“我都不敢還手,敢還手命都得丢掉。”
張揚笑道,“又沒有三頭六臂,有這麼狠?”
黎軒哭訴道,“張先生有所不知啊,家主和少爺被打的不成人形了,命都去了半條了,程少說了,找不到二小姐,他就一把火燒了黎家。”
“混賬!”張揚的怒火直接被點燃,他揪着黎軒的衣領吼道,“你特麼要是帶種,就跟我一起去會會那個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