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上完香後,對于跪在地上的張國範,馮英蘭等人連看都沒有看一樣。
而是直接來到楊鳳清的面前,直接奉上一個白色禮包,誠懇的道:“張夫人,人死不能複生,敬請節哀。”
楊鳳清點了點頭,說道:“多謝鳳公主前來送家公一程。”
說着,楊鳳清雙手接過鳳凰手裡的禮包。
就在這時候,馮英蘭一把跳了起來,直接竄到楊鳳清的旁邊,速度奇快無比的一把奪過禮包。
“鳳公主,你搞錯了。”馮英蘭把禮包緊緊的抱在兇前,理所當然的說道:“她不是張夫人,我才是正兒八經的張夫人。”
“此人已經被逐出張家了,一條喪家之犬有什麼資格擔得起鳳公主的大禮!”
開玩笑,這可是一個億啊!這要是被楊鳳清給拿起去,張家損失可就大了。
啪!鳳凰神色不耐,直接就是一巴掌扇在馮英蘭的臉上。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收我甯海商會的禮包?”
說着,鳳凰一把将禮包奪了回來,重新塞到了楊鳳清的手上。
馮英蘭被打懵了,一臉委屈的說道:“鳳公主,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問大家,我是不是張家夫人?”
說着,馮英蘭朝張國世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張國世頭都大了。
這婆娘是眼瞎嗎?這不明擺着是給楊鳳清母子撐腰來的嗎?
張國世朝馮英蘭不斷的使眼色,示意他她趕緊滾回來,老老實實跪到靈前,别在那裡丢人現眼了。
可馮英蘭依舊目光灼灼的看着楊鳳清的手裡的禮包,那可是一個億啊!“鳳公主,我真的是張夫人......”馮英蘭不死心,再次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鳳凰鄙夷一笑,斜着眼睛審視着馮英蘭,“可笑,你算哪根蔥?”
“在我眼裡,隻有張氏集團的締造者才是真正的張家主人,隻有他的夫人,才是真正的張夫人!”
“當然,也隻有他的兒子,才是真正的張家大少爺!”
說着,鳳凰還暗暗的朝張揚抛了個媚眼,熱情的喊道:“你說是不,張少!”
張揚頭大的揉了揉眉心,這女人的戲可真多啊!
就在這時候,鳳凰瞥了一眼站在張揚面前的白長山,突然發問:“你是誰?你站在這裡幹嘛?”
白長山心裡一咯噔,臉上的表情極為不自然。
“是這樣的鳳公主......”
白長山剛想解釋,張揚卻懶洋洋的開口打斷了了他:“這姓白的有個小名叫白眼狼,我就順口叫了一句,這白眼狼就要打我......”
“嗯?”鳳凰眉頭一皺,“你要打張少?”
白長山連連擺手,“不敢,不敢,我跟張少鬧着玩的。”
說着,白長山灰溜溜的轉身就走,這邊雖然隻有張揚母子幾人,略微寬敞,但還是另外一邊擠一擠安全。
白長山那個郁悶啊!鳳公主怎麼就會給楊鳳清母子出頭呢?剛剛幸虧自己還沒來得及動手,這要是把張揚打的哭爹喊娘,那這會,哭爹喊娘的估計就就是自己了。
經過這麼一鬧,在場的人心裡都跟明鏡的似的。
難怪今天楊鳳清和張揚敢找上門來,原來是有甯海商會撐腰!就在賓客們眼神古怪的時候,門外的接待有高聲大喊起來。
“利達集團總裁容利達奉上禮金一億,花圈二百,前來吊唁。”
賓客們的心裡又是狠狠一震。
又是一個億!
這些大人物送禮還真是一點也不吝啬。
這次,總該是張國世的賓客了吧!利達集團在甯海極富盛名,張氏集團和利達集團雖然沒有什麼合作。
但一個是化妝品行業的翹楚,一個建材行業的魁首。
惺惺相惜也是理所當然,送上一個億的禮金,一點也不奇怪。
張國世挺了挺兇膛,邁着龍形大步,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哪知,容利達進門後也和鳳凰一個模樣,面無表情的越過張國世,根本沒有理睬他。
焚香祭拜,之後容利達也站在了楊鳳清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
“張夫人,請節哀!”
楊鳳清跟他可是熟人,住兩隔壁,當人不會跟容利達客套。
“多謝容總的厚意!”楊鳳清雙手接下了容利達的禮包。
馮英蘭眼睛都直了,羅美春也一樣,雙眼都快噴火了。
又是一個億啊!又給楊鳳清賺去了。
心痛的感覺,心碎的聲音!張國世的臉上布滿陰雲,甯海商會也就算了,利達建材他媽的也不給他面子,遲早他要會一會容利達,讓他知道今天所作所為的後果。
容利達站定之後,張揚用肩膀碰了碰他,“利達哥,謝啦!”
“謝什麼,兄弟之間講這個幹嘛?”容利達笑道,随後又批評張揚,“不過你這事辦的不仗義啊!”
“要不是今天我帶着容兮去你家玩,詩韻和我說起,我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張揚嘿嘿一笑,撓撓頭,“老是麻煩你,怪不好意思的。”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容利達湊近張揚耳旁小聲說道:“實在無以回報的話,上次那個小藥包,再給我整幾包!”
張揚給了容利達一個是男人都懂的眼神,爽快的說道:“小事,小事,管飽!”
就在這時候,門外的接待又是一聲高聲大喊傳來。
“黎家大少爺,奉上禮金兩億,前來吊唁。”
“夏家三小姐夏裳,奉上禮金兩億,前來吊唁。”
話音一落,滿場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