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卿說道:“都是女的,而且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子。”
“全都是女的嗎?”
“對!”
“還有别的特征嗎?”張揚又問。
周青卿欲言又止,半晌才說道:“他們都......很奇怪......”
張揚急道:“怎麼個奇怪法?”
“就是......好像别人灌了很強烈的迷藥,發病的時候渾身發燙,雖然是深度昏迷的狀态,但是會動手扯自己的衣服,而且皿壓一直居高不下。”
“特别是心跳,發作之時會逼近極限,發病之後心髒又衰竭的很快,整個過程大概十幾分鐘。”
“現在我們做的,就是盡量控制皿壓和心跳,還有就是等發病之後盡力搶救,不過急診科的醫生已經連軸轉了一天了,再這麼下去,死亡率會上升,最壞的結果是--一個都救不回來。”
事情比張揚的預料還要糟糕,這麼說來,這些人都是被人下了毒。
人命關天,張揚撫了撫額頭,對周青卿說道:“在一院等我!”
看了看表,時針指向八點,不算早,也不算晚。
張揚給李嫣然打去一個電話。
“老婆,我有點事情耽擱一下,可能會晚點過去,你到了先休息一下。”
李嫣然此時小女人心态盡顯,自然沒有問題,張揚那麼久都等了,她也不急。
來到一院後,周青卿已經焦急的站在門口等他了。
看起來不僅疲憊,還很焦慮,這還是張揚第一次見到周青卿這麼憔悴。
停好車後,張揚和她并肩走了進去,邊走邊說。
“現在是什麼情況?有新增嗎?有死亡病例嗎?”
“新增一例,死亡三例。”周青卿簡短的回道。
張揚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問題。
門診大廳入庫,早已人滿為患。
雖然是晚上,但是一院出了這麼奇怪的事情,各大新聞媒體都第一時間派遣了記者前來采訪。
各種長槍大炮對着一院門診大廳,甯海一院也做了緊急處理,第一時間指派了新聞發言人,對媒體和大衆對此事做了分析和推測。
至于交代!
一院根本無法交代。
一時間,各大媒體都在抨擊甯海一院,對他們的醫療資質和醫療水平表示強烈的懷疑,各種言論都被搬上了熒屏和報紙。
一邊倒的輿論,讓甯海一院不堪重負。
跟甯海一院一樣背負輿論壓力的,還有甯海的巡捕局,這種人命關天的案子,媒體和大衆唯一關心的點,就是兇手。
然而,甯海的巡捕局幾乎傾盡所有的力量投入到這個案子當中,可惜,一點頭緒都沒查出來。
破案?
遙遙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