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問山再次抽身而起,長劍挽出滿天的劍芒,朝張揚當頭罩去。
“張先生當心......”安嘯林急得大喊,一顆心狠狠地揪了起來。
安露涵甚至有上前幫忙的沖動。
就在這時候,張揚的氣勢變了,手裡的長劍脫手而出,直刺秦問天的面首而去。
劍光淩冽,割裂空氣。
與此同時,他的兇口衣服被掀開,四抹劍光噴射而出,呈四個方位,朝覃問山夾擊而去。
正中長劍,上下左右四柄飛劍,覃問山的前門瞬間被封的死死的。
“四柄,這小子居然有四柄飛劍......”
覃問山震驚,臉色難看至極,不斷揮舞長劍,挽出朵朵劍花,想要将四柄飛劍打落。
可惜,四柄飛劍靈活無比,打落之後,下一秒又重新騰空,攻勢無比兇猛。
覃問山被逼的手忙腳亂,隻能抽身猛退。
就在這時候,一股極緻的冰寒瞬間降臨。
覃問山感覺後背發涼,扭頭一看,隻見一柄長達五十米的冰刃正朝他當頭斬來。
“小子,欺人太甚,手長了不起嗎?”
覃問山怒了,論手長的确他不如張揚,但是他可是差半步就越四境的武者,就算張揚手長又如何?
“哼,今天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一力破萬法!”
這一刻,覃問山身上爆發出無以倫比的暴虐氣息,一股股渾厚至極的真元将他的身體包裹。
砰的一聲,覃問山反手一劍,将玄刀震的四分五裂。
下一秒,四柄飛劍穿插騰挪,在他身上留下四道劍傷。
鮮皿淋漓的瞬間,覃問山一聲大吼,刷刷又是兩劍,飛劍被挑飛落地,直挺挺插在地上。
下一刻,覃問山的身體猛的朝前撲出。
半途中,手裡的長劍吞吐劍芒,脫手而出,直刺張揚的咽喉。
張揚一陣心驚,這一劍避無可避。
避開了長劍,也避不開覃問山的拳頭。
很明顯,這家夥被激怒了,拼着受傷,也要取了自己的小命。
“瑪德,玩大了,這老狗怎麼一點氣度都沒有,動不動就玩命?”
張揚一陣氣惱,瘋狂調動靈氣往自己的雙臂上灌輸。
他最強的底牌,不是飛劍,也不是洛氏針。
而是鬼母醫經。
變态至極的自愈能力,讓他就算隻剩一口氣,也能快速的複原。
“老狗,這一拳我不死,死的就是你!”
張揚一咬牙,側身閃過激射而來的長劍。
雙拳鼓脹,狠狠轟向朝他奔來的覃問山。
“給我死!”拳風奔湧,覃問山大吼出聲,眼裡滿是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了張揚被自己一拳擊斃。
就在這時候。
遠遠傳來兩股強大無比的氣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種窒息的感覺。
就像遠處有兩座大山正在朝他們鎮壓而來,并且,速度快到令人發指。
場中的張揚和覃問山首當其沖,動作也情不自禁的随之一僵。
下一刻,兩道身影洶湧砸落,站在二人中間。
“覃問山,你放肆了!”
說話的男子,面色剛正,站姿如松,身上散發出不可遏制的滔天之氣,讓人不敢直視。
尤蒲陽?他怎麼來了?
覃問山氣息收斂,恭敬出聲,“尤老,你為何而來?”
尤蒲陽深深的看了一眼,“上京的地都快被你掀翻了,我再不來,你覃問山怕是要翻天了。”
覃問山愣道,“尤老,此話嚴重了,我隻不過在這裡拿個人而已。”
“哼!”尤莆陽冷冷一哼,“我叫常風去巡捕局撈人,你看不出來我什麼意思嗎?”
天組要保的人,你覃問山也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