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三人面面相觑,随後也為張揚感到高興。
“對了張兄,嫂子懷孕多久了,你來上京又多久了?”
滄新嶽摸着下巴問道。
張揚掰着手指頭算了算,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你問這話什麼意思?”
......
李嫣然懷孕了,張揚自然要馬上啟程回甯海,現在李嫣然的公司日益壯大,比之前的李氏總公司不知壯大了幾倍,她身上的擔子很重,總是沒日沒夜的加班,這讓張揚十分不放心,打算回甯海守着她。
什麼事都沒有,都沒有她娘倆重要。
拜别了蕭白,張揚先後去了安家和玄武湖,分别和安露涵也葉雨柔打了聲招呼。
安露涵心情複雜的送别張揚,能讓她看重的男人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說沒有,張揚是唯一一個,然而這個該死的男人已經名草有主了,連後代都有了,自己連挖牆腳的機會都沒有,這讓她頗為失落。
“别看了,人都走了,要是不舍的你可以跟着去甯海呀!”
玄武湖邊,安露涵看着蘭博基尼離去的方向有些失神,這副神情落在葉雨柔的眼裡,自然有些不舒服。
安露涵沒有理會這位葉家大小姐,傳說她以前就是毫無武者根基的廢人,在家族内飽受排擠,現在看來,這位大小姐本事沒有,脾氣倒是挺大。
“嗯?安大小姐生的副好面容,卻是個聾子麼?”
見安露涵不理自己,葉雨柔繼續出言刺激。
都是心高氣傲的世家子弟,誰受得了這種言語刺激,饒是安露涵性子淡然,也不免有些怒色。
“葉小姐,我好像沒招惹你吧?犯得着惡語相向麼?”
安露涵自然明白葉雨柔的心思,優秀的男人總是分外惹眼,葉雨柔怕是跟自己一樣淪陷了,把自己當情敵了。
“我是看你單相思,可憐你,想勸你回頭是岸,别在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葉雨柔嘴角充斥着玩味,“你知道的,張揚來上京是幫我對付玄人王的,能讓一個男人不遠千裡跑到上京,我在他心裡的地位不用多說吧?”
她性格向來大大咧咧,就差沒有直說張揚是我内定的男人了。
安露涵面露淺笑,“葉小姐,我知道張揚幫了你葉府的大忙,可這并不代表張揚就是沖你來的,我們安家也受了張揚的恩惠,但我卻不會厚着臉皮說張揚為我而來。”
葉雨柔臉色尴尬,“你......”
“誰都知道張揚是個已婚的男人,他有老婆,他老婆在甯海,他們夫妻很恩愛......”安露涵笑笑說道。
“行了,别說了!”葉雨柔美眸一瞪,“有老婆就有老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又不在乎他是二手男人!”
“嗯,葉小姐莫想要挖牆角?”安露涵嘴角牽動,“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剛才我不是說了嗎,他們夫妻很恩愛。”
“那又如何,隻有優秀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張揚,等我站在炎黃之巅,成為整個炎黃最耀眼最出色的女人,張揚非拜倒在我石榴裙下不可!”
葉雨柔揮了揮粉拳,信心滿滿的說道。
現在的她可不是以前那個廢物,而是一名實打實的修道者,又拜了戰神為師,假以時日,整個炎黃有誰能比她更出色,更耀眼?
安露涵沒有懷疑葉雨柔的話,再過幾年,葉雨柔的确會嶄露頭角,有葉府和天組撐腰,傻子都能成為強者。
不過,這又有什麼用?
那個男人,他在乎的是這個麼?
安露涵調查過李嫣然,而且調查的十分徹底,因為她想知道,到底是多麼優秀的女人才配得上這樣一個男人。
結果令她很失望,在她看來,李嫣然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除了長相之外,李嫣然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要家世沒家世,要實力沒實力,甚至連武者都不是。
“就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看張揚未必就會領你的情。”
安露涵毫不猶豫的出語打擊,“剛才你說可憐我,現在我倒是有些可憐你了。”
葉雨柔呵道:“這就不勞煩安小姐操心了,我隻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時間就是一切最好的證明。”
安露涵嬌笑道,“真要撬牆角啊?”
“這可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情,堂堂葉府大小姐,又是尤戰神的親傳弟子,居然跑去挖人家的牆角,甘願做小三,這件事傳出去,不僅葉府丢人丢大發了,尤戰神隻怕也會臉上無光。”
葉雨柔目視張揚離去的方向,“有些事情,值得我犧牲一切。”
犧牲一切!
安露涵看着葉雨柔那堅定的眼神,心思仿佛被刺痛,她緩緩的呼了口氣,好像做了這輩子最大的決定。
“既然葉小姐要挖牆腳,不如我也松松土,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葉雨柔吃驚的望着她,旋即,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行,我喜歡獨來獨往,比不喜歡别人參和我的事。”
安露涵絲毫不退縮,“既然我開口了,那就是我的事!”
“你......”葉雨柔雙眼一瞪,神情像隻發怒的母獅子。
站在一旁的滄新嶽和蕭何奈看着二女嗆出了火藥味,雙雙上前打圓場。
“呃,大家都是熟人,冤家宜解不宜結......”滄新嶽好言相勸。
“是啊,大家都是張揚的朋友,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蕭何奈也附和說道。
“滾~”
葉雨柔和安露涵同時轉過頭來,狠狠瞪着二人。
滄新嶽和蕭何奈對視一眼,都為自己的愚蠢行為感到後悔,女人間的戰争,男人參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