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滾?
聽了秦天的話,王冕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
他是什麼身份?堂堂東海王島三候之一的金衣侯啊。身份之尊貴,放眼天下,誰敢這樣跟他說話?
而現在,在這被他視為一盤散沙的南七省,一個區區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竟然以總盟主的身份,讓他滾?
何止是王冕,他帶領的那八大高手,甚至包括紀星在内的南七省的這些大佬,也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紀星一臉的不可思議。
心說,我的老大,要不要這麼吊?
這特麼可是東海的金衣侯啊!
不管是誰,秦天既然主動承認了總盟主的身份,那麼南七省,就是他的地盤。
他所率領的這些商人也好,兄弟也好,犯了錯誤,可以付出代價。但是,那也是由他來懲罰。
外人,不好意思,沒這個資格。
更何況,王冕分明就是在仗勢欺人,故意的訛詐蔣紹。
東海居心叵測,故意擾亂南七省總盟主的選舉。說起來,他們才應該是那個被問責的人。
這種情況下,還有什麼臉,大放厥詞的在這裡讨要賠償?
所以秦天的心中,早就憋了一股子氣。方才他沒辦法插手,也就算了。
現在既然挑明了,秦天當然要一吐為快!
“你說什麼?”
“你讓我滾?”王冕不可思議。
“你沒有聽錯。”
“不想死,就滾出南七省!”秦天的眼中,甚至有一抹獰笑。
什麼狗屁金衣侯,在他眼裡,天下人,皆可殺之。
王冕的臉終于綠了。
“捧锏侍衛何在!”他大聲怒吼,聲震四野。
“在!”旁邊那個赤膊的巨漢,聲如悶雷。
他虎視眈眈的踏前一步,雙手捧着那柄金锏,恭敬的遞到了王冕的面前。
王冕并沒有立刻接锏,而是盯着秦天,咬牙道:“秦天小兒,你可知我金锏的威力?”
“隻要我手握金锏,你我之間,必有一死!”
“東海王島和南七省,也将會是永遠不死不休的局面!”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可考慮清楚了?”
他搬出了東海王島,來威脅整個南七省的安危。
聽了這話,現場南七省的大佬,全都臉色一變,眼中充滿了擔憂之色。
如果整個東海來犯,他們如何應對?
更何況,經曆了這次盟主選舉事件,死了很多高手。可以說是元氣大傷。
馬卓群忍不住,就要站出來,勸說秦天三思。
為了一個蔣紹,得罪整個東海,不值得。
“馬家主,慎言。”
旁邊的安國,拉住了馬卓群的手。
他冷笑道:“後果我們都清楚。但是,現在是總盟主在替南七省出頭。”
“這個時候,我們不能有第二個聲音。隻能支持。”
“你懂我的意思嗎?”
馬卓群點了點頭。他懂。
現在,不僅僅是秦天立威的時候,也是南七省立威的時候。
如果他站出來反對,那就從内部先出現了分歧。會讓人看笑話的。
他憂心忡忡,把想說的話,生生咽了回去。其餘的人,也都是同樣的想法。
他們克制着想要勸說的沖動。
這些問題,秦天又何嘗不知道?
事實上,在他站出來,決定正面硬剛王冕的時候,就無比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以及,會帶來什麼後果。
誠然,南七省一盤散沙太久了。好不容易有了團結的局面,這個時候,惹上東海這樣強大的對手,絕非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