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十八騎之中,隻有一個大隊長,十八個小隊長,而且,每一個小隊,都是獨立存在。”
“我們受大隊長的管轄與調遣,可是,并不完全受大隊長的約束。”
“每一個小隊,乃至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執行獨立的任務。”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神武十八騎,除了監督神武世家之外,也有對内監督之責。”
“比如說,如果我覺得,大隊長有問題的話,那麼,我就可以暗中調查他,同樣,如果我下面的隊員,覺得我有問題,也可以來調查我。”
“當然,這并不是說,每一個人都有越權新行動的資格,調查之前,一定是查到某些線索,或者是有一定的證據。”
“神武十八騎,經過上千年的傳承,内部自成一套系統,解釋起來會很麻煩,就不多向秦先生解釋了。”
“總之,秦先生隻需要知道,神武十八騎的任何一個人,都有着監督整個神武世家的權利,同時,他也在被整個神武十八騎監督着。”
“......”
如此一番話,秦天是一陣愕然。
說實話,他之前确實是在懷疑蘇奉軒的權利,或者說是地位。
可是,現如今看起來,他的擔憂似乎是多餘的。
不得不承認,神武十八騎的存在,對于神武世家來說,絕對是一大利器。
種種的規則之下,無不透露着足夠的忠心與信任。
如果沒有足夠的忠心、信任,怎麼可能形成這一種規則,這一種制度?
之所以如此,說白了,不過是神武十八騎之中的每一個人,都是無條件的信任彼此,相信彼此的忠心。
這是一種傳承,一種難能可貴的傳承,有一些東西,哪怕知道了,也未必做得到。
一念及此,秦天不再糾結這個,話鋒一轉問道:“蘇先生,關于當年的事情,你該知道不少吧?”
這一問,蘇奉軒轉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對于他的目光,秦天無語的揮了揮手,開口道:“别這樣,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情。”
“既然我們回來了,那麼,也就算認同這一層身份了,而且,明天蘇酥不還要祭拜神武世家的祖先嗎?”
“蘇元安是她的爺爺,那麼,也算是我的爺爺吧?這種事,就沒必要瞞着我了吧?”
“......”
無奈一笑,蘇奉軒點頭道:“好吧,其實也沒什麼,隻是一場早有預謀的伏擊罷了。”
“早有預謀?”
“不然呢?”
反問了一句,蘇奉軒開口道:“你知道,當時的蘇家主,擁有怎樣的地位與威望嗎?”
“文韬武略,名動山河,家主之位,也是實至名歸!”
“遇襲的那一年,蘇家主剛接任家主不久,乃是神武世家曆史上,最年輕的家主。”
“當時,不論是神武家族内部,還是外面的各大家族,皆是将蘇家主,奉為數百年來,最有天賦的武者。”
“也因此,大家皆是堅信,蘇家主這一脈,覺醒了當年的逆天皿脈,假以時日,一定會重現當年神武家族的輝煌”
“以當時的情況來說,最多不出三十年,神武家族一定會出現一大批高手!”
“而那時,神武家族将會發展到一種,比肩不敗皇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