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沒丢過,有什麼大不了?
說實話,誰也沒有想到,這麼一句話,竟然出自蘇慶州之口。
因為大家都知道,家主信物,對于蘇慶州而言,才是最為重要的。
然而,對于此,蘇慶州并沒有解釋太多,沖蘇酥開口道:“大侄女,其實這些事,你無需耿耿于懷。”
“家主信物固然重要,可是,這一切也不怪你。”
“反倒是你和我那未曾謀面的大哥,流落在外這麼多年,說起來,是神武家虧欠了你們。”
“這一切的榮耀,本該屬于大哥,屬于你,如果當年我們能查找的再仔細一些,再擴大一些範圍,也許,就可以找到你們了。”
“這一次将你接回來,你也不要想太多,算是給我們一個,彌補的機會。”
“況且,剛才二爺爺也說了,你本就是神武家的皿脈,這一點,無可更改。”
如此一番話,蘇慶州說的很認真,也很真誠,眉宇間的内疚與歉意,皆是無法掩飾。
“我......”
這一說,蘇酥心尖一軟,搖頭道:“不,您不要這麼說,這一切,其實也與您無關啊......”
“況且,事情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我雖不知道當初具體發生了什麼,可是我知道,當初你們也一定全力去尋找了。”
“其實,這也沒什麼,我覺得挺好,不論是我,還是我父親,生活的都很美滿。”
其實,這也算是蘇酥的心裡話了,說起來,父親是死的早,可是,當初他在蘇家,也是蘇北山的心頭肉。
在沒有發生那件事之前,蘇酥在蘇家,也是錦衣玉食,名副其實的蘇家大小姐。
五年的悲慘經曆,蘇酥在這裡,自然不會提及。
況且,正如她之言,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也沒必要耿耿于懷了。
“唉......”
一看蘇酥如此,蘇慶州長舒了一口氣,欣慰道:“你能這麼想,我心裡就好受多了。”
“不愧是我神武家的皿脈,大侄女如此的深明大義,二叔在天有靈的話,也會倍感欣慰吧。”
言語間,蘇慶州難掩悲傷與激動,眼角閃爍出了些許的淚花。
這一副模樣,蘇酥也不禁為之動容,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因為,對于當年的事情也好,對于如今的神武世家也罷,她都沒有太多的了解。
同喜不同悲,對于蘇慶州的悲傷與激動,說實話,蘇酥真的無法感同身受,反而覺得心裡很壓抑。
無數本與她無關的事情,如今卻攪亂了她平靜而幸福的生活,如果真的可以的話,蘇酥很想拂袖離去。
可是,蘇酥可以察覺的出來,大家對她的到來,似乎都很期待。
最為主要的是,蘇慶州以及二太爺的寵溺與真誠,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
拂袖離去,未免過于傷人心了,可是,如今的蘇酥,真的無心留下來。
于是乎,考慮了一下之後,蘇酥還是開口道:“二叔,二太爺,事已至此,我、我還是直說了吧......”
“說實話,關于皿脈以及大小姐的事情,我、我并不是很放在心上......”
“當然,我知道,神武世家的皿脈,無可更改,我是大小姐的事情,也是早已注定。”
“對于我來說,這也是一種榮耀,隻不過,我自幼在外面長大,我自認沒有能力與資格,來做神武世家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