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破虎咬牙道:“我回去就安排!”
秦天這才轉過身,看着跪在面前的漢子,冷笑道:“你是北境大帥,位高權重。跪我,不合适吧?”
蕭破虎咬牙道:“沒有老大的成全,就沒有蕭破虎的今天。”
“況且,我現在沒有穿戰袍,不代表官方身份。我隻是......隻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弟,請老大責罰!”
說着,似乎不想讓秦天看到什麼,低下了頭。
秦天冷笑道:“怎麼,哭了?”
“你縱使此刻不是蕭大帥,不過也是個老爺們吧?這是要哭啼啼向我求饒?”
“不是!”蕭破虎聲音嗡嗡的,“我是想到老大竟然被飛彈襲擊,命懸一線,我就......我就心疼的狠。”
“萬一,萬一——”
秦天氣笑了,沒好氣的道:“沒有萬一了,我現在好好的活着。”
“行了,别裝孫子了。起來,有話好好說。”
說着,他在桌子旁邊坐下,伸手去拿茶壺,準備倒茶。
“我來!”蕭破虎負荊請罪,見秦天沒有責罰他,急忙沖過去拿起茶壺,殷勤的給秦天倒茶。
秦天喝了一口茶,手指間轉動茶杯,沉吟道:“查清楚了?”
蕭破虎的臉色,異常凝重起來。
“老大,這次的事情有點大啊......”
“兩枚飛彈來自北境管轄之下的一個發射基地,這個非常容易調查。接到你的電話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沖到那個基地,要槍斃了他們所有的人。”
“可是調查之後,發現事情并沒有那麼簡單。基地的人也很委屈。他們是忽然接到的密令。”
“誰的密令?”秦天急忙問道。
蕭破虎在北境的聲望,秦天是知道的。他管轄下的人,哪怕隻是一個普通的士兵,也對他崇敬有加。
發射飛彈,不是小事。究竟是什麼樣的密令,能讓蕭破虎的人在不報告的前提下,擅自發射導彈?
蕭破虎看着秦天的眼睛,沉聲說出兩個字:“總參。”
總參?
秦天的眼皮跳了一下,低頭喝茶,道:“說下去。”
蕭破虎:“總參的人帶着密令,一出現,就接管了那個基地。并且以事關機密,不能洩露為由,把我的人全部收了武器,關押到一個房間裡。”
“導彈發射是需要口令的,這口令,一直在我手裡。不過,我手裡的口令,也隻是子本。總參手裡,有所有的母本。”
“所以,他們才可以在不通知我的前提下,發射導彈。說是什麼為了摧毀恐怖目标。”
秦天放下茶杯,“然後呢?”
“為什麼這麼多天了,到現在才彙報?”
蕭破虎給秦天添了杯茶,無奈的道:“老大,我總不能給你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吧。”
“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我第一時間沖到了總參部。”
“結果,幾個老家夥互相踢皮球。又是以機密重大,不便洩露來搪塞。最後,我以要去找大領導說理相要挾,他們才告訴了我。”
“消息來自西境。根據西境的情報,說是有非常嚴重的恐怖活動,如果不以雷霆手段立刻摧毀,将給國家和人民帶來巨大的傷害。”
“所以,總參才緊急下令,并且派他們的人,秘密施展了這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