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齊仁,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萬萬想不到,秦天竟然這麼的兇狠。
才一個照面,就廢了他最為依仗的黑虎大隊長!
“小心!”蘇酥突然驚呼了一聲。
隻見受傷之後的黑虎,兇相畢露,他拔出一把短刃,撲過來,用盡全力,刺向秦天的後心。
秦天連頭都沒有回。
手中長刀對着後面随便的掃了一下。
“啊!”
黑虎再次慘叫,然後,噗通一聲,單膝跪地。
膝蓋裡面流出來的皿,立刻染紅了地面。
秦天這一刀,輕描淡寫的,切了他膝蓋上的筋骨。
從此以後,這隻能是一個廢人了。
秦天目光掃視五十名黑虎隊員,冷笑道:“想活命的,去那邊跪好。”
“覺得自己牛逼的,盡管向我出手。你們隊長,就是例子。”
五十名隊員面面相觑,都露出驚恐之色。
在此之前,他們都是狠角色。但是秦天狠狠的打碎了他們的認知。
此刻他們覺得,在秦天面前,他們就是剛剛走出校門的三好學生。
噗通一聲,有一個膽子比較小的,腿一軟,當場就跪了。
現場靜悄悄的。
這些家夥,一個個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像一群溫順的小羊一樣,默默的走到旁邊,各自找好位置,跪了下去。
他們甚至,不敢再看秦天一眼。
秦天冷哼一聲,這才看向了齊仁。
他随手,把長長的苗刀,放到了齊仁的肩膀上。
“你幹什麼?”
“不要殺我!”齊仁打個哆嗦,本能的驚呼。
他的臉白的像一張紙一樣。
“你是齊春的老子,他這個造假工廠,你知不知道?”
沒等齊仁說話,秦天冷笑道:“如果知道,那麼你就是包庇慫恿。”
“如果不知道,你也是教子無方,難辭其咎。”
“過去,在你兒子身邊跪着吧。”
齊仁面如死灰,魏魏顫顫,走過去,在齊春的身邊跪好。
父子沮喪,像靈棚前的孝子賢孫。
秦天對蘇酥咧嘴笑道:“老婆,沒吓着你吧?”
“這幫家夥,真的是太不識擡舉了!”
“為夫我也是無奈,才出手教育他們的。”
“你放心,下次我盡量克制。”
蘇酥看着這個笑嘻嘻滿是讨好的臉,忽然就忍不住紅了眼圈。
這個家夥,對别人就是惡魔,對自己就是個小心翼翼的小丈夫。
她忽然感到一種巨大的幸福感。
似乎隻要有這個男人在,她縱使跟全世界為敵,也不用擔心。
她啐了一口,紅着眼睛道:“又過去了幾分鐘,你想吃醉魚,就快一點。”
秦天急忙道:“老婆說的對,這才是正事!”
他重新坐在椅子上,把苗刀往齊仁的肩膀上一放,道:
“言歸正傳,你們齊家,是不是鄭市最牛逼的人?”
“還有比你們更牛逼的嗎?”
“叫過來,我看看。”
“老子時間有限,最好快一點!”
齊仁徹底懵逼了。
到現在,他想不通秦天究竟想做什麼。
這個家夥,今天難道要以一己之力,在這破舊的車間之内,橫挑整個鄭市嗎?
遠處,痛恨交加的黑虎,雙眼皿紅。
他咬牙大聲道:“家主,還愣着幹什麼?給關四爺打電話啊!”
“快給四爺打電話!”
“隻要他肯出手,誰也别想在鄭市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