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突然就覺得,這些世俗的名利,如過眼雲煙,不值一提。
也是福緣到了,他發現自己對蠱術産生了濃厚的興趣。并且在自己研究之後,掌握了最基本的養蠱之法。
激動之下,他大着膽子,要來拜滕竹為師。
滕竹一個小姑娘,看到一個比自己還大的老爺們,跪在面前,口口聲聲要拜師,她覺得很新奇,很好玩。
再加上,蘇文成算是秦天的妻弟,種種原因之下,就留下了蘇文成。
不過,她自然不會輕易收徒。暫且手蘇文成為記名弟子。
即使如此,蘇文成在苗疆的地位,也已經很高了。平時,也算是滕竹的心腹之一。
也是有限幾個,可以直接來到滕竹居住院落彙報事情的人之一。
此刻,當蘇文成激動的來到院門外,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争吵聲。
他稍微一聽,就知道是白鶴和滕竹在争執。白鶴很固執的覺得,她師父叭咪活佛的話,一定沒錯。
他說苗疆有大難,就一定有大難。
他說秦天是個貴人,可以幫助化解大難,那就一定是真的。所以白鶴堅持讓滕竹立刻去找秦天求助。
但是,滕竹卻似乎對“秦天”這個人,很排斥!
她覺得自己身為苗王,就應該憑借自己的實力,去化解一切困難。而不是借助什麼外人。
更何況,“姓秦的有什麼了不起,我才不會去求他”,這是滕竹的原話。
“你這個女人,為什麼對我們苗疆的事情這麼上心?”
“該不會你和你師父,也是想利用我們,好得到我手中的蠱王吧?”滕竹冷笑說道。
“你!”
白鶴急了眼,用生硬的龍國語咬牙道:“這叫什麼,好心當做驢肝肺!”
“你,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既然如此,我現在就走,不再關你的事情!”
說着,白鶴生氣的朝外面走來。
“白鶴小姐!”蘇文成急忙沖了進去,攔住了白鶴。他對滕竹懇切的說道:“師父,我剛剛給秦天打電話......不是,我剛剛接到秦天的電話。”
“他現在在京都,他說,拜托我請你和白鶴小姐去京都走一趟,他有事情相求。”
“你說什麼?”滕竹質疑。本能的有些抗拒。
“你是說,秦天先生,請我去京都?”白鶴則是表現出了很大的興趣。
“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滕竹生氣的丢下一句話,扭身進屋,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蘇文成無奈,隻能對白鶴說道:“白鶴小姐,我師父跟秦天,其實是舊相識。他們之間,嗯,怎麼說呢,有過一些恩怨......所以,我師父不想去見秦天。”
“但是你說我們苗疆即将有大難,我也很擔心。要不你看這樣好不好?”
“我陪你一起到京都走一趟,去見一見我姐夫。”
“你姐夫?”白鶴質疑。
蘇文成發覺說漏了嘴,忍不住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因為滕竹的忌諱,他很識趣的,不在滕竹的面前,挑明他跟秦天的這個關系。
“說來話長。”
“不過我看我姐夫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白鶴小姐,您如果同意,咱們天亮就出發,如何?”
白鶴猶豫了一下,道:“好!”
“我也想見一見這個秦先生。想知道他究竟是何許人,竟然能得到我師父那般的贊揚和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