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切的望着呂詩音,呂詩雅咬牙道:“你放心,這小子跑不了,我們要閹了他......”
“胡、胡鬧......”
深吸了一口氣,呂詩音虛弱的說道:“他說的沒錯,我、是他救了我......”
很顯然,哪怕當時十分的虛弱,可是,呂詩音并非神志不清,最起碼,還記得秦天。
“啊?”
“怎麼會?”
這一說,呂詩雅大驚,難以置信的看了眼秦天,又看向了呂詩音,茫然道:“姐、這怎麼回事啊?”
“這家夥,分明是個彩花大盜,還偷了我們的藥,怎麼會救了你啊?”
“不、不對啊,姐,你怎麼會中毒了?”
“......”
一連串的問題,别說呂詩音懵了,秦天都懵了。
我的二小姐,你大姐剛醒,明顯還懵着呢,你這一連三問,哪裡坑得住啊。
不過,一看呂詩音記得他,秦天也就松了一口氣,因為他看的出來,呂詩音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既然是這樣,他恐怕就不用死了。
果然,一看呂詩雅如此,呂詩音一陣翻白眼,虛弱的搖頭道:“說來話長,先、先放人,不要為難他......”
“啊、這這這......”
放了他?
呂方以及呂詩雅等人,解釋一臉的茫然,有些手足無措。
因為,在他們看來,秦天就是一個十惡不赦之徒,殺了他都不為過。
“放肆!”
“我、我讓你們放人!”
一看衆人猶豫,虛弱的呂詩音大怒,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威嚴,虛弱的語氣,透露着幾分不容置疑的堅決。
“是,大小姐!”
這一說,呂方這幾人吓了一大跳,二話不說,下意識的松開了手。
嘭!
可是,這時候的幾人,分明是把秦天給架了起來,這麼默契的一松手,秦天嘭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噗......”
這一摔不要緊,本就身受重傷的秦天,當場噴了口鮮皿。
“你、你們......”
一看秦天吐皿,呂詩音臉色一沉,看向了呂方等人。
“呃......”
“對不起對不起......”
似乎也慌了神,呂方幾人又急忙伸手,把秦天扶了起來。
可是,扶起來一看,秦天昏死了過去。
這一下,呂方幾人吓壞了,暗道這小子不會死了吧。
下意識的探了探秦天的鼻息,呂方松了一口氣,忐忑道:“大、大小姐,沒事,他、他隻是昏了過去,還活着......”
“......”
對于此,呂詩音是沒心思理會,虛弱的靠在呂詩雅的身上。
本想說什麼,可是,張了張嘴之後,最終還是沒說出來,也虛弱的昏死了過去。
“這......”
“二小姐,這、這怎麼辦啊?”
一屋子的人,全部傻了眼,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呂詩音好像是醒了,可是又沒醒。
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好像也罪不至死?
“綁起來,帶回去!”
然而,呂詩雅不管那麼多,大手一揮,當先抱起了呂詩音。
事到如今,不管秦天是怎麼回事,可是,呂詩音也是傷勢不輕。
相比于呂詩音的傷勢來說,其他的一切,根本就不重要,再說了,反正這小子跑不了
對于二小姐的命令,呂方等人也是不敢不從,隻能找來繩子,将秦天五花大綁起來,拖出了小木屋。
一行人,殺氣騰騰而來,氣勢洶洶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