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胡月想到當初支持呂月進公司的那些董事,要不是他們,公司也不會變成這樣。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呂總再見。”胡月沖她笑了笑,神清氣爽的離開,憋屈了這麼久,終于可以反擊了。
一想到呂月那張又氣又急又不敢發作的臉,胡月就覺得要不算了腿不疼了。
看着胡月帶着一群人趾高氣昂離開的樣子,呂月氣的抓起一旁的花瓶狠狠地砸落在地上。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這麼對我!我要讓姐夫把你開除!”
呂月大吼大叫着,宛若一個瘋婆子。
“呂總,呂......”
“呂什麼總?叫魂呢?”
“不是,呂月我是想提醒您。”秘書站在一旁指着地上的碎片說道:“這是明代的瓷器,一共三百二十六萬,您準備怎麼處理?”
“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讓我賠錢了?這是我家公司,我摔個東西還要賠錢?”
“就是陳總本人做的,也要賠錢。”任憑呂月怎麼說,那秘書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她是胡月安排在呂月身邊的人,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你!”呂月指着那個秘書,想動手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隻能硬生生的忍下來。
“我做什麼,還用你教?”
“自然不用。”
看着她笑眯眯的樣子,呂月就想到了胡月,一腳踹在一旁的桌子上,疼得她呲牙咧嘴的離開了。
回了辦公室,呂月四處張望确定沒有人,躲在裡面的休息室裡打電話。
“事情處理的如何了?”帶着笑意的男聲透過電話,清楚的傳到呂月的耳朵裡,她卻無端的打了一個寒戰。
呂月添油加醋的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男人,末了還憤憤不平的咒罵:“這個賤人怎麼敢惹我的,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你是說胡月對你動手了?”
不僅對我動手還侮辱我,更是嚣張的揚言要讓我從公司裡滾蛋。”
“我知道了。”
“那您準備怎麼做?”呂月小心翼翼的詢問着。
“不用管她,跳梁小醜罷了。”
“可是她......”呂月有些不甘心,還想說什麼,電話已經被挂斷了。
“賤人!”呂月氣的直接把電話扔在牆上:“拽什麼拽,有幾個破錢有什麼了不起的!”
呂月紅着眼睛憤怒的盯着休息室牆上的幾張照片:“你們這幾個礙事的老東西,要不是你們,公司早就是我的了!”
......
陳風根據齊家給他的消息,看着面前富麗堂皇的别墅,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老公,你什麼時候跟那個黃臉婆離婚?”女人小鳥依人的趴在五十多歲,大腹便便的油膩男人身上,一個一個老公叫的親熱。
男人舒服的躺在床上,享受着女人的服務:“寶貝,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可以甩了那黃臉婆了。”
“真的嗎?”女人驚喜的擡頭,摟着男人的臉就是一個法式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