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君臨有些慌亂的擡起手,運起靈氣想要阻攔,下一秒就被石槍刺穿保護罩。
槍尖在他的眼中放大,古君臨張着嘴,瞳孔不自覺的放大,帶着一絲懼意。
就在石槍要紮在古君臨身上的一刻,那個一直站在他身邊,身穿黑袍的人伸出幹枯的手輕輕的談在符文石槍上。
符文石槍顫抖着,槍身上的符文亮起,随後飛速的射向陳風。
陳風心頭一跳,擡手抓住符文石槍,那上面帶來的強大力量,差點兒讓石槍脫了手。
“好強的力量。”陳風盯着一旁的黑袍人,心頭一陣的不安。
這種不安的感覺,讓他整個人有些煩躁。
“看來這人不簡單。”
古君臨看着臉色恢複平靜的陳風,态度恭敬的看向一旁的老者:“太祖爺爺,就是他害了我古家滿門,今天還想殺了孫兒,您一定要替我報仇。”
說着古君臨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低着頭一副倍受欺負的模樣,跟剛剛的猖狂跋扈可以說是天壤之别。
“就是他?”那老者的聲音沙啞中又帶着一些尖銳,就好像破碎的風箱中夾雜着用砂紙磨擦玻璃的聲音。
那老者的面容被黑袍遮住,哪怕動用靈氣看過去也不過是一團模糊。
“既然你毀了我古家,那就在我古家為奴為仆一百年,等我古家下輩子成長起來了,你就自由了。”
聽着老者的話,陳風冷哼一聲,在他古家為奴為仆一百年?
也真虧他能說的出來,他不把古家徹底毀了,都是給他們面子了。
古君臨昂着頭,眼中盡是得意,高高在上的開口:“陳風,我太祖爺爺饒你不死,你還不快過來謝恩?”
“哼,做夢。”陳風盯着那老者,抓緊了手中的符文石槍。
“太祖爺爺,您看這陳風,當着您的面都如此嚣張,可見當初是怎麼欺辱我古家的。”
果不其然,那老者一聽這話,勃然大怒,黑袍被激蕩的靈氣撕成碎片,周圍的樹木被震的七倒八歪的。
随着那黑袍破碎,陳風跟張平包括古君臨,第一次看到了老者完整的樣子。
全身黑漆漆的,隻剩下一層幹巴巴的老皮貼在身上,鼻子嘴巴所在的位置都是空蕩蕩的,倒是眼睛哪裡跳動着兩抹深紅的火光。
兩隻手像是小雞爪子,要是他不說話的話,就像是一具幹屍。
“既然如此不識擡舉,那就沒必要保留自己的意識了!”
老者射出一抹黑漆漆的靈氣,看起來緩慢無比卻瞬間到了陳風的面前。
一瞬間,陳風隻覺得自己像是被星辰撞上,瞬間倒飛出去百米,壓斷了不知幾何的樹木。
“哇”的一口噴出一口鮮皿,陳風躺在地上,兇膛塌陷,半天也爬不起來。
伴随着每一次的呼吸,兇口都是一陣密密麻麻的疼痛,運轉兩儀陰陽術以後,陳風才覺得舒服一點兒。
“好強大的力量。”
不過是随手一擊,就要了他半條命。
“古家不愧是古家。”陳風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