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無盡的黑暗中,可憐到極點的光亮,始終隻能照亮陳風面前不到一米距離的地方。
所以,這條路最後的終點是哪裡,誰也不會知道。
“陳風!”
“陳風!”
“陳風!”
......
無數的聲音在陳風的耳邊回響,陳風頭痛欲裂。
“誰在喊我,誰在喊我,誰在喊我!”
陳風捂着腦袋,忍受着痛苦,吼道:“有能耐你給我出來!躲在暗處是什麼本事?”
“陳風,你隻會這麼沉淪下去嗎?”
聽到這句話,陳風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了一般,大腦瞬間清醒,劇烈的疼痛感也瞬間消失不見。
那本來想要和黑暗融為一體的想法,也瞬間蕩然無存了。
如果說,剛剛聽到那聲音喊自己的時候,陳風還隻是感覺這聲音熟悉,但并不能想起這個人是誰的話。
那現在,聽到這句話......
“佳佳,你,你在哪裡,我好想你!”
陳風擡起頭。
“陳風,來找我,我在魔口......”
“陳風大哥睡了這麼多天還沒醒過來,他真的沒事嗎?”
耳邊傳來了更為清楚真實的聲音。
鄭怡情單臂支着腦袋,坐在陳風的床前。
看着陳風,一臉的擔憂。
“應該沒事,說實話,我是挺意外的,段将軍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做什麼過分之舉,難道他要等陳風大哥醒過來之後,才像在玄主面前說的那樣,用嚴刑拷打審問我們嗎?”
水凝想的比鄭怡情要更多一些。
她确實搞不懂,為什麼段心魂執意要把她們還有陳風帶走,又為什麼帶到将軍府之後,給他們安排了一個住處多日來,不管不問。
“陳風大哥肯定不會有事,可是我等不了了,按照他們之前的說法,玄龍一定就在這将軍府内,我我要去找他!”
青青直接站了起來。
“青青姑娘,我陪你!”
一旁吳雲哲就好像一條舔狗,這兩天還是和在丁字庭院時候一樣,圍着青青身旁亂轉。
“哼,青青姑娘和玄龍的事情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還要做舔狗?”
鄭怡情不屑道。
“那就不關你的事了,你能做他陳風的舔狗,我就不能做青青小姐的嘛?是不是,青青小姐。”
吳雲哲一副讨好的模樣。
“你......”
鄭怡情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但更重要的是陳風大哥這邊。
鄭怡情急忙偷偷看了床上陳風一眼。
還好還好,陳風大哥還在昏睡,應該并沒有聽到這些。
而實際上,陳風已經醒了,隻不過這個時候睜開眼确實太過尴尬!
索性陳風就繼續裝睡好了!
“吳雲哲,之前我們被帶到玄主宮的時候,可沒看到你對青青這麼在意啊,還向着自己逃走來着,你該不會以為我們都忘了吧?”
水凝的話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對吳雲哲在嘲諷了!
“那,那,那能怪我嘛!”吳雲哲辯解道:“那個時候,是個人都有求生欲的吧!”
“青青小姐,你應該懂我的對吧!”
吳雲哲一臉期待的把目光投向了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