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一個念頭,這雨也好,樹葉也罷,這世間萬物都能成為他的武器。
一時間,他好像成為這天地的主宰,世間萬物都要聽從他的調動。
張平看着陳風,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明明他還是那個人,他還站在哪裡,張平一眼看過去,竟然有種恍惚的感覺,好像他跟天地萬物融為了一體,甚至要動用靈氣才能确定他的存在。
“陳風?”張平想要去碰他,又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這種時候,要是被打斷的話,會帶來緻命的影響。
好在陳風很快就從這種狀态中恢複過來,眼中射出一道精光,連雨幕都被分開。
随後精光内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人。
“陳風,你感覺怎麼樣?”
“沒事了。”陳風看向張平:“我們走吧。”
他去玄衣派的目的已經達成了,雖然沒見過慕容雪有些遺憾,這也算不得什麼,總歸日後還能再見的。
“玄道宗,我來了。”
原本陳風想去魔口崖,可不知道顧海的下落,說什麼也沒用。
為此,他必須要去玄道宗,救出玄龍。
加上玄道宗的人,那麼想要他身上的兩儀陰陽術,更是派人抓他,于情于理他都要回敬一二。
現在玄道宗,又要跟玄衣派開戰,他隻有把水攪混了,才能在帶走玄龍以後,去往魔口崖的時候不會被他們打擾。
陳風去往玄道宗的時候,玄道宗的人已經知道趙牧陽已經死了。
“真是膽大包天!”玄道宗宗主玄天機一掌拍碎百年水沉木的桌子,強大的威壓壓的殿中的長老們喘不過氣來。
“好一個陳風,竟然敢殺我玄道宗弟子!”
“宗主,你是說趙牧陽他們已經死了?”
“金長老這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劉長老陰沉着一張臉,一副别人欠了他幾萬靈氣仙玉的模樣。
這也難怪,跟趙牧陽一同去的那幾個人裡,有他很喜歡的一個後輩。
趙牧陽都死了,那個後輩哪裡還能活着?
原本他想着是個讓他那後輩在諸位長老面前露個臉,積累一下人脈的好機會,沒成想竟然丢了性命,這讓他如何能高興?
偏偏這金長老還好死不死的戳他的痛處。
“劉長老,金長老也不過是問問,何止于發這麼大的火?何況問一句,能有什麼影響,你也别怪金長老。”楊長老當起了和事佬,勸着兩人以和為貴。
“楊長老這話說的好聽。”狐媚兒眼波流,勾着身下老者的脖子沖着劉長老的方向努了努嘴。
“死的又不是你楊長老跟金長老的後輩,自然是不理解劉長老為何生氣了,那可是劉長老的姘頭生下的小兒子啊。”
劉長老本就覺得心中憤怒,又被狐媚兒這麼一說,當即就火冒三丈:“狐媚兒!”
劉長老站起來指着她:“整個玄道宗上下,誰不知道你就是水性楊花的蕩婦,真以為有楊二長老護着你就能安然無恙了!”
說話間,劉長老周身靈氣浮動,一副要動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