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有傳言說,玄衣派差點兒被人給覆滅了,可傳言終究是傳言。
對朱成仁這樣的人來說,玄衣派傳承千年,哪怕沒落了,也宛若一座大山一般壓在他們的心頭,讓他們生不出反抗的意思。
他倒是想直接沖上醫神山,詢問這陳風到底是不是在山上,終究是被他克制住了。
“管家,你帶人去尋找陳風的消息,找到了給我發消息。”
“是,老爺。”管家帶着一半的人離開了。
朱有德告訴他說,說他手下有人聽到陳風說要來醫神山,也不确定真假。
朱成仁不知道去哪裡找人,也隻能在這裡碰碰運氣。
陳風正忙着跟古豐元商量如何給玄龍調理身體,并不知道山下有人等着他。
至于吳德發幾人,在朱成仁帶人過來的第一時間,就得到消息了,現在正在議事廳中商量這件事。
“這黑水鎮朱家是怎麼回事?”吳德發因為生氣牽動傷勢,捂着兇口咳嗽幾聲:“這是看我玄衣派沒落了,什麼阿貓阿狗也能踩上一腳了?”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夠不夠在我玄衣派面前蹦哒的?”
“秦毅,你,馬上帶人把他們給我趕走!”
柳澤安連忙扶着吳德發過去坐在,給他紮上幾根銀針:“你這傷本就沒有恢複好,哪裡還能動怒?”
“秦毅,你派人去打聽打聽他們要做什麼。現在我玄衣派大敵當前,沒必要為了其他人浪費精力。”
“是,柳長老。”秦毅看着吳德發蒼白的面容,帶着人匆匆離開了。
“你說你氣性這麼大,有什麼用?”柳澤安把靈氣輸入吳德發體内,配合銀針去沖散他體内的瘀皿。
“唉。”吳德發虛弱的笑了笑,話還沒說出口,一口黑色的瘀皿噴了出來,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載去。
“德發!”柳澤安大叫一聲,銀針飛舞,十八根銀針刺入他的體内。
吳德發雙眼緊閉,嘴角帶着一抹幹涸的黑色皿痕。
吳德發被柳澤安扶着,雙眼緊閉,嘴角帶着一抹幹涸的黑色皿痕。
“柳長老,吳長老這是怎麼回事?”古豐元問着,一隻手握着吳德發的左手把脈。
感受着吳德發微弱的脈象,古豐元的臉色愈發難看,嘴唇緊緊抿着,右手不受控制的抖動着。
“怎麼會這麼嚴重?不就是受傷嗎?怎麼到現在也沒好?”古豐元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緒。
在這麼緊要的關頭,吳德發又成了這副模樣。
“吳長老,他這是......”柳澤安扶着吳德發一個肩膀,源源不斷的靈氣進入他的體内。
“他早先年本就有暗疾未愈,前些日子跟陳風打了一場不說,為了救那個楊長老又被鸱吻所傷,新傷舊傷加一起,加上這些日子為玄道宗開戰的事奔波,讓吳長老本就重傷未愈的身體,愈發虛弱。”
“偏偏今天又為了朱家的人守在我醫神山腳下的事,怒火攻心就成了這副模樣。”
柳澤安看着吳德發這副模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他現在這樣,誰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