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也是先天武者!”
卡座下,廖先生眯着眼看向陳天龍,忍不住冷哼一聲。
陳天龍咧嘴道:“不然我為什麼背一把劍過來,難道是為了耍帥?”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
腦袋上子彈呼嘯而過,上百号武裝人員正不斷從兩側逼近。
宮青魚和宮清兒緊緊地趴伏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
陳天龍和廖先生卻還有心情在這兒鬥嘴。
也許在他們看來,這上百号武裝勢力,根本不足為懼。
畢竟對于古武高手而言,尋常槍手實在沒什麼威脅性。
之前還隻是半步先天武者時,陳天龍就先後屠戮過雷鷹老巢、南山死士。
現在陳天龍的實力,已非當日可比,自然更不将這些槍手放在眼裡了。
随着腳步聲越來越近,廖先生看向陳天龍,沉聲道:“咱們殺出去,一人一邊,怎麼樣?”
“不行。”
陳天龍搖了搖頭,道:“咱們殺出去了,對方隻要沖過來一兩個人,就能控制住她們姐倆。到時候咱們投鼠忌器,隻能變成粘闆上的魚肉。”
宮青魚雖然一句話都不說,但聽在耳裡,卻也深覺陳天龍此言有理。
廖先生雖然年齡比陳天龍大,但遇到危險時,卻遠遠沒有陳天龍想得周到。
“那你說怎麼辦。”
廖先生皺起眉頭。
陳天龍沒有回答,而是忽然高喝一聲。
“薩杜!老熟人來了,你不請我喝杯茶嗎?”
此言一出,薩杜頓時挑了挑眉。
他雖然不知道這喊話的人是誰,但現在宮青魚四人,已經是他甕中之鼈了,他也不在乎多玩一玩對方。
既然勝券在握,他又何必急着殺掉對方?
随着薩杜揮了揮手,兩邊槍手立馬停止射擊。
卡座上方震耳欲聾的槍聲終于停止。
陳天龍掏了掏耳朵,緩緩站起身子,并坐在了沙發頂端,踩在已經被子彈打得毛絮飛竄的沙發上。
陳天龍都站了起來,心高氣傲的廖先生自覺再趴伏着也不合适,當即也緩緩站了起來,并盡量護着宮青魚和宮清兒。
薩杜看向露頭的陳天龍和廖先生,眯着眼道:“剛才那話,是誰喊的?”
“我。”
陳天龍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咧嘴一笑,道:“薩杜,怎麼,不認識我了?”
說話間,陳天龍已緩緩摘下了臉上的貓眼面具。
當看清陳天龍的模樣時,薩杜的面色瞬間一變!
這張臉,就算化成灰,他也不可能忘記!
西南邊境各大勢力,誰會不認識這張臉?
經常途徑西南邊境的雇傭兵團,誰又會沒聽過陳天龍的名号?
老首領在位的時候,虎踞西南,圖穩求重。
可陳天龍上位之後,卻盡顯鐵皿手段!
無論誰敢冒犯西南邊境,這位用兵如神的西南戰神,都一定要趕盡殺絕,連根拔起!
陳天龍隻當了三年首領,滅掉的敵人,卻比老首領鎮守時十年滅掉的還要多!
更重要的是,三年來,他從來沒有打過敗仗!
西南第一戰神的名号,是陳天龍用屍山皿海堆積起來的!
邊境敵人,哪一個聽到陳天龍這個名字,不膽戰心驚?
甚至全球最權威的雇傭兵排行榜上,很多狠角色都直言,和龍魂軍團作對的任務,他們死也不接。
薩杜萬萬沒想到,陳天龍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換作旁人,腿都該吓軟了。
但,薩杜對陳天龍,除了恐懼,還有一層濃濃的恨意。
因為他的父親,上一任西南第一毒王,便是被陳天龍所殺。
想到父親,薩杜眼中的恐懼,逐漸被殺意所取代!
“陳天龍,你已經退役了!這裡不再是你的天下了!”
薩杜森然道:“如今你已經落單了,我還會怕你嗎?這正是殺你的好時候!”
“是麼?”
陳天龍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看到陳天龍這自信的模樣,薩杜又開始心虛了。
因為陳天龍每一次打仗面對敵方主犯的時候,總會露出這麼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難道......不是麼?”
薩杜咬了咬牙,強行鎮定,道:“我有這麼多槍手,一人一槍,你就要成馬蜂窩!就算你活着殺出去了,慕斯小鎮是我的地盤,鎮上還有大批武裝勢力!今天,你們所有人都得死在這兒!”
聞言,宮青魚和廖先生的面色微微一變。
這屋裡的槍手就令他們難以逃生了,鎮上還有大批武裝勢力?
而且聽這語氣,鎮上的武裝勢力,要遠比酒吧裡這些人多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