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随着童虎等人闖進來,酒店内立馬響起一陣驚嘩聲。
客人們驚疑不定地站起身子,臉上寫滿了驚慌。
“這是什麼情況?”
“杜家和許家得罪社會人了?人家居然要在許清秋和杜曉生訂婚當天過來鬧事?”
“咱們不會被牽連吧?”
望着場間這些驚慌失措的客人,童虎冷哼一聲,可不管他們擁有怎樣崇高的地位,大手一揮。
“給我砸!”
随着童虎一聲令下,那數十号混混們立馬沖向酒店各處,開始動手打砸起來。
那些經過婚禮公司精心布置的花門、香槟台、氣球、海報,全都被打砸一番。
伴随着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很快裝飾精美的訂婚現場,就變得狼藉一片!
客人們更是吓得抱頭鼠竄。
他們雖然身份尊貴,但說起舞刀弄槍、打架鬥毆,哪裡比得上這些兇神惡煞的混混?
雖說杜明堂帶了十多個保安過來。
但這十多個保安一看眼前這陣勢,黑壓壓一群人在打砸酒店,也都咽了口唾沫,有些退縮。
開玩笑,他們總共就十多号人,對面卻将近四五十号。
而且他們這些保安每天要做的事情隻是守着酒店而已,這些道上的混混們卻都是打架經驗豐富的老手。
明知道上去會被揍,保安們也慫啊。
杜明堂見保安們無動于衷,氣得臉都紅了,道:“酒店養你們是吃幹飯的嗎?你們就這麼看着那群家夥打砸酒店?”
其中一個保安白了杜明堂一眼,道:“我們每天就看看門、負責負責巡邏,檢查檢查消防,又不是來和人家拼命的。人家那麼多人,我們怎麼打得過?你這麼有能耐,你怎麼不上?”
反正左右都是被辭退,這保安也懶得理會杜明堂是什麼級别的大佬,直接就怼了回去。
這一下,杜明堂更是氣得身子都抖了起來。
他兒子和許清秋的訂婚現場,被混混們當着所有貴客的面打砸成了這樣,這讓他杜明堂乃至整個杜家的臉朝哪兒放!?
看着那些抱頭鼠竄的貴客們,聽着周圍此起彼伏的埋怨聲,杜明堂眉宇間滿是煞氣。
“好了!”
等到混混們打砸得差不多了,桌椅闆凳什麼都沒放過,訂婚現場變得像是垃圾場後,童虎終于揮了揮手。
衆人立馬彙合到了一塊。
童虎瞥了人群中的杜曉生和許清秋一眼,冷哼道:“我們雖然是道上的人,但也講道義。”
“人家陳先生和紀小姐今天大喜的日子,你卻雇傭我們去打砸人家的酒店,這事兒忒不地道。”
“虎爺我天生一顆俠義心腸,就且幫着陳先生教訓教訓你們!”
“以後記得,别總做這種有損陰德的事兒!”
“我們走!”
說完,童虎大手一揮,在警方到來之前,領着一衆混混們揚長而去。
而随着童虎等人離開,杜家人和許家人的面色變得更加難堪了。
酒店一樓被砸成這個樣子,就像是廢墟,這個婚還訂不訂了?
這個儀式還舉辦不舉辦了?
更重要的是,童虎臨走之前,故意說他們的出現,是受到了許清秋和杜曉生的雇傭。
如此一來,人們就會認為許清秋和杜曉生這兩位杜許兩家後人,心兇狹隘,心眼很壞。
如果不是他們心眼兒壞,又怎麼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明明是打砸了他們酒店的童虎,倒像是成了助人為樂的英雄。
“原來許清秋和杜曉生是這樣的人......”
“他們這算不算是遭了報應呢?”
“和人家同一天訂婚也就罷了,還想打砸人家的訂婚現場,這下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果然,很快,周圍便響起陣陣陰陽怪氣的議論聲。
杜明堂的面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常青兄。”
杜明堂快步找到了人群中的南宮常青。
此刻南宮常青和南宮雀羚父女二人坐在一塊。
杜明堂看向南宮常青,語氣中透着濃濃的殺氣。
“這口氣,我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咱們的計劃可以開始了!”
“今天,我就要紀氏集團、龍狼集團、西南集團,同時覆滅!”
“誰攔我,誰就跟着一起死!”
“劉家也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