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天龍的聲音,單狂刀和皿櫻花立馬眯起眼睛,将目光投了過去。
“你剛才去哪兒了?”
單狂刀冷哼一聲,道:“面對敵人,你居然躲了起來,這和懦夫有什麼兩樣?我們過來,就是為了幫你清理路障的?”
皿櫻花眼中也透着一抹淡淡的譏诮。
“首先。”
面對二人的質疑,陳天龍冷聲道:“你們是救援小隊的一員,清掃這些攔路的武裝分子,是你們的本分,我是救援小隊的隊長,無論我做什麼都有我的理由,無論我讓你們做什麼,你們都必須服從聽命。這同時也是你們王總指揮的命令。”
二人立馬冷哼一聲,明顯有些不服氣。
他們很清楚,陳天龍說得在理。
這些本就是他們分内的事情,但一想到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陳天龍的功勞鋪路,便難免有些心裡不平衡,有些惱火。
“第二。”
陳天龍繼續道:“我之所以把這裡交給你們,是因為我相信你們能解決這些武裝分子。如果連這點小麻煩你們都解決不了,也不配成為王安樂旗下的五大心腹了。至于我,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你的事情?”
雖然被陳天龍誇贊了一下,但單狂刀還是冷哼一聲,道:“你的事情?你做了什麼事情?躲在旁邊等我們解決麻煩,再屁颠屁颠出來搶功?”
陳天龍瞥了單狂刀一眼,淡淡地道:“我做了兩件事,第一,我已經告訴你們了,這裡會有三十多個武裝分子,讓你們小心一些,事實證明,我說得沒錯,不是嗎?”
“哼!”
這一點,雖然二人不服氣,但卻無法反駁。
不管陳天龍是不是蒙的,事實都确實如此。
“第二。”
陳天龍繼續道:“你們在下面解決武裝分子的時候,我上去看監控了。偌大的大使館,就隻有這三十多号武裝分子,那數百名彙聚在大使館的僑胞去哪兒了?想要知道真相,必須調用大使館内的監控攝像。”
聞言,二人微微一怔。
他們本以為陳天龍是躲在一邊,故意等危險過去再出來,沒想到,陳天龍真是去做正事兒了。
而且陳天龍的思維,的确比他們想象中要敏捷一些。
起碼在進入大使館之前,他們并沒有想那麼多,而陳天龍卻已經想出了一套完整的分工計劃。
皿櫻花擰眉道:“結果怎麼樣?僑胞們去哪兒了?”
陳天龍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監控設備全被毀了,敵人顯然有備而來。又或者說,他們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為了劫持僑胞!”
聞言,皿櫻花和單狂刀皺起眉頭。
如果一點線索都沒有的話,那他們此行的任務,将變得困難重重。
對方既然故意劫持僑胞,就有其目的。
這偌大的波利亞都城,他們難道一寸一寸地把土地都給撬開?
這顯然是不現實的事情。
就憑他們三人想要在偌大的波利亞都城找到僑胞的蹤迹,比登天還要困難。
“現在媒體們已經開始彙聚波利亞港口了。”
單狂刀皺眉道:“如果咱們三個人不能提供有效信息,大部隊就沒辦法進城營救。一旦僑胞出了什麼事情,這個鍋,隻能西南邊境的将士來背了。”
單狂刀和皿櫻花的情緒都很差。
王安樂才剛成為西南邊境的總指揮。
如果這第一次執行面向全國的任務就以失敗而告終,還丢了三百多僑胞的性命,王安樂還不得被人指着脊梁骨罵?
那可是他們的首領啊!
單狂刀心頭怎能不急?
皿櫻花比單狂刀還要急。
正如之前單狂刀所言,皿櫻花對王安樂既崇敬又仰慕,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能夠比得上王安樂的男人。
王安樂越不願意和她在一起,她就越崇拜越喜歡王安樂。
她更不能看到,王安樂在西南邊境上任的第一年,軍伍生涯中就出現如此大的失敗污點!
“我看你真是一點也不着急!”
單狂刀看向陳天龍,瞪了瞪眼,喝道:“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總指揮是我們王首領,出了事兒,也是我們王首領被罵?我告訴你,到時候我會當着所有媒體的面,告訴全世界,這次執行任務的先遣小隊,是你西南戰神陳天龍帶領的,要丢臉就一起丢臉!”
陳天龍瞥了單狂刀一眼,但沒有搭理他。
陳天龍麾下有十三太保,他很清楚這些兄弟和首領之間的感情。
如果是十三太保和王安樂一起出去執行任務,也許他們對王安樂也是這般态度。
“咦。”
忽然,陳天龍眼中露出一抹驚異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