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後,陳天龍立馬躺到床上開始午休,恢複體力。
這一覺,陳天龍直睡到下午五點才醒,然後又去自助餐廳大快朵頤了幾塊鹵牛肉,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酒店。
開上那輛老式奧迪A6,陳天龍向富林區一家會所趕去。
這家會所是喜家旗下的一家私密會所,陳天龍和潛龍、喜鵲相約的地方便在這裡。
停好車後,喜曉東立馬迎上前拉,沖着陳天龍恭聲道:“陳叔,二叔和潛龍先生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了,我領您進去!”
喜曉東今年十七歲,是喜家後人,比喜鵲晚一輩,也是喜鵲想要培養的人。
現在喜家支柱頻繁倒塌,死的死,叛的叛,隻靠喜鵲和喜紅顔是無法扛起喜家和喜氏藥業的。
所以,他們必須盡量培養出一些能夠擔當大任的人。
喜紅顔在喜氏藥業裡面挖掘佼佼者,喜鵲則負責将喜家新一批後人給帶起來。
這喜曉東年齡雖然不大,但為人機敏好學,能吃苦耐勞,而且品性極好,是那位裝瘋賣傻的老爺子親自把關過的。
剛好喜鵲身邊缺少一個推輪椅的助手,于是喜鵲就把喜曉東帶到身邊,當個助手,也算是貼身培養。
昨天喜鵲前往周家的時候,喜曉東跟在旁邊,所以陳天龍記得他的臉。
“好,你帶路。”
陳天龍點了點頭,沖着喜曉東揚了揚手。
“好的陳叔。”
喜曉東立馬恭敬應聲。
無論是那位裝瘋賣傻的老爺子,還是喜鵲,都對陳天龍表現出了足夠的敬重。
喜曉東是個聰明人,當然知曉陳天龍的不俗,對陳天龍自然格外恭謹尊敬。
在喜曉東的帶領下,陳天龍進入私密會所,并來到一間裝飾古樸典雅的房間。
喜鵲和潛龍,已經提前到了,正在泡茶。
茶壺裡有濃濃的藥香傳出,顯然喝的不是普通茶葉,而是喜鵲精心搭配的補藥。
“陳叔,你們先聊,我在門外等着,有什麼事兒随時知會我。”
喜曉東沖陳天龍笑着說了一聲,然後便帶上了房門。
對于這頗有禮貌的小子,陳天龍還是有幾分好感的,當即笑着點了點頭。
等到房門關上,陳天龍這才緩緩向茶幾旁走去。
他沒有問這裡聊天是否私密,是否會被别人探聽,是否隔牆有耳的廢話。
喜鵲好歹也是十三太保之一,絕不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什麼藥?”
陳天龍看向茶幾,挑起眉梢。
“給咱們軍師調的。”
喜鵲咧嘴一笑,道:“離開西南邊境那個皿氣很濃的地方,軍師的身體倒是好了很多,不需要再用那麼濃的補藥了,我給他調的料每天泡茶來喝即可。”
“唉。”
聽到這話,潛龍反而歎了口氣,道:“我這人愛好不多,喝茶算是一個。結果現在喝茶被喝藥給代替,人生苦短,何處行樂啊!”
聞言,陳天龍和喜鵲登時被逗笑了。
“誰讓你大軍師是柳下惠呢,不近女色,又不愛喝酒,整天除了讀書就是喝茶。”
“得!”
想到會所後面那一群莺莺燕燕,潛龍忙擺了擺手,道:“我還想多活幾年,這些可無福消受。既然喝茶的樂趣沒了,那就多看些書吧,書中自有大逍遙,書中自有大歡喜啊!”
說完,潛龍給自己倒了一杯藥茶,嗅着那味道,臉上滿是可惜和痛苦。
“我的一飲滌昏寐,再飲清我神啊!現在隻能一飲二飲皆苦澀了......”
潛龍感慨片刻後,淺啜一口,而後将目光投向陳天龍,切入正題,道:“雪家那邊已經有動靜了,陳氏集團、天龍控股都遇到些小麻煩,這些小麻煩後面應該就是大麻煩了。”
“喜家也是。”
喜鵲眼中湧現出一抹厲芒,道:“雪家又想故技重施,殺我族人!喜氏藥業内部那些被提前埋進去的釘子,也和幾個股東們折騰起來了,我姐今天中午忙得連飯都沒時間吃,除此之外,還有幾家喜氏藥業的大型合作商,也紛紛提出解約的要求。”
聽着潛龍和喜鵲的彙報,陳天龍将目光投向潛龍。
“你有什麼計劃?”
潛龍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昨晚你不是說已有計劃嗎?咱們想的應該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