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慶安亢奮地來到陳天龍身邊,一會兒瞧一瞧陳天龍,一會兒打量一番混皿青鬃馬,情緒那叫一個高漲。
“太牛了!真是太牛叉了!”
龔慶安激動地道:“就是電影也不敢這麼拍啊!和你一比,我這馬場那麼多馴馬師,簡直就是一群飯桶啊!”
“呼。”
龔慶安語氣興奮,神态誇張,一把拉起陳天龍的手,激動無比。
“這位先生,求求你了,一定要收我為徒啊,我要是學會了你這些招兒,全天下還有什麼馬是我馴服不了的?而且這一招拿出去泡妞,多拉風啊!”
“......”
看着眼前這個亢奮的年輕人,陳天龍有些無奈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這小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神經病?
哪有上來就拜師的?
“哦哦哦,不好意思,剛才太興奮了,忘了自我介紹了。”
見陳天龍一臉無奈狐疑,龔慶安立馬清了清嗓子,拍了拍自己的兇膛,介紹道:“我叫龔慶安,是這東城馬場的少東家,也是這匹混皿青鬃馬的主人。”
“自從這匹馬拉來馬場後,沒有一個人能夠馴服,我真是等得心急啊。”
“沒想到,東城馬場居然來了一位你這麼厲害的客人!”
“不管怎麼樣,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師父,我就是你徒弟。”
“你教我馴馬,别的事情,要是有什麼人敢欺負你,你就報我的名号,我抽死他丫的!”
聽到龔慶安這自來熟般的自我介紹,陳天龍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龔慶安的身份,倒是讓陳天龍多了個心眼兒。
在帝都這寸土寸金的地兒,能夠開這麼一家偌大馬場的人,顯然不是什麼易與之輩。
結交龔慶安這樣的人,對于陳天龍來說,是有益處的。
畢竟他現在已經是陳氏集團董事長了,如果想要發展陳氏集團,上流社會的人脈是不能少的。
東城馬場的少東家,既然願意上趕着當他的便宜徒弟,那麼未來指不定可以發揮出什麼出乎意料的作用。
“真漂亮啊!”
龔慶安自來熟地拜師之後,又興奮地看向那匹混皿青鬃馬,并下意識地伸手去撫摸青鬃馬的毛發。
“小心!”
見狀,陳天龍立馬回過神來,瞳孔一縮,一把将龔慶安拉了過來。
與此同時,混皿青鬃馬忽然高舉前蹄,狠狠地踢向了龔慶安。
如果不是陳天龍反應及時,龔慶安現在恐怕已經丢了半條命了。
緩過神來後,龔慶安瞪着眼道:“這......這什麼情況?”
陳天龍沒有回答,而是拍了拍混皿青鬃馬的馬背,然後才看向龔慶安,道:“摸吧。”
龔慶安驚疑不定地瞥了陳天龍一眼,雖然畏懼,但出于熱愛,終究還是将手探了過去。
這一次,馬王果然沒再發脾氣。
摸了兩下後,龔慶安忍不住看向陳天龍,問道:“師父,這馬什麼情況啊?”
陳天龍白了龔慶安一眼,道:“這是馬王,不是普通的馬,它隻是臣服于我,又不是臣服于所有人。在它眼裡,你依舊隻是個外人,你冒冒失失地去摸它,它不發火才怪。”
聽到這話,龔慶安立馬有些委屈,小眼神也變得幽怨起來。
他娘的,這馬是自己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結果自己摸一摸之前,還得向别人申請。
不過如此一來,也更改激發了龔慶安從陳天龍這裡學習馴馬術的心思。
如果能夠馴服一匹屬于自己的馬王,其他任何人都騎不得,那得多拉風啊?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圈内那些家夥們,指不定怎麼羨慕自己呢。
一念及此,龔慶安立馬嘻嘻一笑,道:“師父,這馬雖貴,但既然已經被你馴服了,那就送給你當拜師禮吧。但是您得教我一點兒真功夫,不然下次就算僥幸遇到了這種馬,我也降服不了不是?”
“送給我?”
聽到這話,陳天龍有些意動。
這種馬王可遇而不可求,可不是你有錢就能買到的。
而西南邊境那支騎兵,也的确需要一匹馬王來帶領。
更重要的是,現在這匹馬王隻服從于他,如果他放棄這匹馬王,在與其他馴馬師的較量中,說不定馬王會性情剛烈,撞牆而死。
“好吧......”
陳天龍還真拒絕不了這份禮物,當即道:“我會教你一些馴馬的好本領,但你得做好準備,想要達到我這個水平,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明白明白!”
龔慶安咧嘴一笑,歡喜地道:“那咱們可就這麼說定了,你以後就是我師父了,可不準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