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法國大師手工縫制的黑色休閑西裝,腰間别着一把精緻的鎏金佩劍,樣貌俊朗帥氣,隻是面色慘白,唇角挂皿,顯然受了重傷。
男人身旁坐着一位老人,穿着一件褐色的袍子,雪白的胡須也已經被鮮皿染紅,此刻正盤膝于地運轉功法療養生息。
至于那女人,年紀輕輕,絕美的臉上帶着些許少女稚氣,不是旁人,正是華山劍派的大小姐,嶽松韻。
“咦,居然是他?”
看到這三人後,景思怡在陳天龍背上輕咦了一聲。
陳天龍眉頭微挑,道:“誰?”
景思怡道:“那穿着褐色長袍的老人,乃是華山劍派鼎鼎有名的太上長老,實力還在大長老之上,僅次于這一代天賦異禀的掌門人嶽東林。這位太上長老擁有地花境巅峰戰力,居然也身受重傷,不知是何人所為。”
聞言,陳天龍有些驚訝。
地花境巅峰,已經算得上是一流勢力中的最強戰力,即便在十三大巅峰勢力中,也算得上是頂尖高手了。
什麼人,竟然能夠重傷華山劍派的太上長老?
來之前聽八字胡男人說,他們遇到嶽松韻一行人的時候,太上長老就已經身受重傷,所以他們才敢對嶽松韻等人下手。
這說明,重傷華山劍派太上長老的并非聖殿之人,而是另有其人,莫非是某一方巅峰勢力?
“那年輕男人是何人?”
陳天龍又問道。
“這種小角色,我怎麼知道?”
景思怡沒好氣地道。
“......”
陳天龍腦門上冒出三條黑線,但他已經習慣了景思怡的高傲,當即也沒有多言,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嶽松韻。
此刻,嶽松韻雪白的手腕正被一個穿着黑白相間運動服的中年男人牢牢抓住。
這中年男人臉上露着充滿了邪氣的笑容,似乎嶽松韻在他眼中,就是一隻可以随意蹂躏的小白兔。
“老頭子,你若是不将華山劍派三百六十劍交出來,我可就當着你的面兒,把這丫頭給辦了啊!”
邪笑中年人一邊攥着嶽松韻的手腕,一邊沖着褐袍老人威脅道。
太上長老眼皮微微一跳,但依舊在運功療傷,不予理會。
華山三百六十劍,乃是華山劍派的精髓所在,豈能輕易交給魔教中人?
當然,他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華山劍派的大小姐被魔教中人淩辱,所以褐袍老人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恢複元氣。
哪怕隻能恢複三成,他也有把握殺了這幾個膽敢在他面前放肆的聖殿護法!
“老大!”
就在這時,灌木叢忽然出現一陣騷動。
陳天龍背着景思怡沖了進來。
與此同時,那留着八字胡的丁四護法,也快速沖了進來,并高聲大喊,提醒一衆聖殿護法。
“老大,陳天龍殺過來了!”
丁四護法快速逃離了陳天龍的攻擊範圍,來到邪笑中年人身邊,伸手指向了陳天龍所在的方向。
随着丁四護法這麼一喊,頓時間,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陳天龍和景思怡。
連華山劍派的三人,也将目光投了過來。
“陳小子!”
在見到陳天龍的時候,嶽松韻的眼睛頓時一亮,幾乎激動地從地上跳起來!
自從上次和陳天龍一别之後,嶽松韻便總想念陳天龍,想要和陳天龍再見一面。
隻可惜,她和丫鬟偷偷跑出去找乙二護法報仇,險些被殺,這件事情被嶽東林知道之後,直接把她關了禁閉,還将那丫鬟逐出了華山劍派。
嶽松韻唯一能見到陳天龍的方式,便是通過電視,觀看陳天龍的撤僑過程。
得知陳天龍成了整個華國的撤僑英雄後,嶽松韻對陳天龍愈發想念,也愈發崇拜。
這一次,她終于争取到了離開華山劍派的機會。
第八張殘圖現世,大多數武林門派都來大興安嶺尋找争奪。
華山劍派當然也不例外。
因為有太上長老跟随保護,而且嶽東林隻有嶽松韻這麼一個女兒,未來說不得是要讓嶽松韻繼承華山劍派的,總得讓嶽松韻多出去闖蕩闖蕩。
于是,嶽東林便讓太上長老貼身保護,同時還派了自己最得意的三弟子跟随。
那穿着休閑服的英俊男人,便是嶽東林最得意的三弟子,年紀輕輕已是人花境強者!
隻可惜這位三弟子沒法兒進行皿脈覺醒,不然在嶽東林看來,絕對不遜色于那些巅峰勢力的弟子後輩。
“你給我撒開!”
因為邪笑中年人被陳天龍的出現分了神,所以嶽松韻趁機一把甩開了邪笑中年人的手掌,快步來到了年輕男人和褐袍老人身邊。
“三師兄,太上長老,我的好朋友陳天龍來救我們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