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婷婷和紀磊對視了一眼,也忍不住咂了咂嘴。
尤其是紀婷婷,一想到自己剛回江南市的時候,便曾撮合紀秋水和一個曾經追過自己的富二代,便一陣汗顔。
别說那小子隻是個富二代,就算他是個富一代,也遠遠比不上陳天龍啊。
自己這個侄女婿,展現出來的成就和身份,已經到了劉家難以企及更加無法觸及的地步了。
如果不是紀秋水,也許劉紀兩家永遠都不可能和陳天龍有半點關心。
要說此刻會議廳裡最得意的人是誰,那無疑是紀峰和劉桂蘭了。
盡管他們在努力克制,但依舊無法控制眼神中的神采。
他們的女婿,一次又一次地給他們帶來驚喜,而這一次,陳天龍更是成了全國英雄!
想起一年前陳天龍剛回江南市的時候,他們曾想過将陳天龍趕出去,便一陣後悔。
好在,現在他們一家的關系已經徹底緩和。
可接着,劉桂蘭又擰起眉頭,在紀峰耳邊低聲道:“陳天龍和秋水好像還沒有正式結婚吧?你說天龍這小子,會不會辜負秋水啊?”
“應該不會。”
紀峰搖了搖頭,道:“你啊,就别操這個心了。陳天龍如果想要女人,那還不是一大堆人朝他身上撲啊?他一直将心放在秋水身上,這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如果陳天龍不想迎娶秋水,為什麼要讓秋水去陳宅當女主人?陳天龍還說了,等他找到妹妹和小叔,就帶着秋水祭拜陳家令堂,告訴陳家的列祖列宗,紀秋水是陳家的兒媳婦,是現在的陳家夫人。”
“好吧。”
雖然紀峰說的這些劉桂蘭都知道,但因為現在陳天龍的身份越來越崇高,劉桂蘭這個當丈母娘的逐漸有些患得患失了。
“爸!”
此刻,劉傲梅忽然趴伏在桌子上,抱頭痛哭。
“我知道我做的這些,無法獲得你們的原諒,但咱們畢竟是一家人啊,你們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得看在清秋的面子上吧?”
“二妹,二妹夫,我們娘倆對不起你們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們吧!”
“三枚,我們保證不會再犯了,你幫我們說說情啊!”
随着劉傲梅一番痛哭求饒,老爺子立馬哼了一聲,眼中寫滿了惱怒。
劉傲梅和紀海洋一樣,三番五次耗子扛槍窩裡橫。
紀家老太太都能狠下心将孫子逐出家族,他劉滄海怎麼能矮人一頭?
“劉傲梅,上一次你已經來閣樓上找我,向我求饒,我也确實給了你一次機會,陳天龍也沒有追究什麼,可這一次,你太讓我失望了!”
“清秋還是個孩子,她可以繼續留在劉家,并且以後由雪竹親自培養,雪竹就是她的新母親!”
“至于你,從今以後,将不再是劉家後人,所有劉家産業和劉家資金,你一分錢都别想帶走,自己去體驗人間疾苦,好好反省反省吧!”
說完,老爺子深知劉桂蘭和劉雪竹肯定會求情,他直接起身,拄着拐杖向外走去。
劉傲梅嚎啕大哭,作勢便要撲向老爺子,但卻被劉雪竹攔住了。
劉雪竹搖了搖頭,道:“大姐,咱爸是什麼脾氣你也知道,如果你再胡攪蠻纏下去,清秋恐怕都會被逐出家門的。你就算不為了自己着想,也得為清秋着想吧?”
聽劉雪竹說起女兒許清秋,劉傲梅這才怅然悔恨地低下了頭。
而随着劉老爺子離開,這場會議,也算是就此結束了。
紀秋水一個電話,讓這場會議廳的局勢,徹底發生了扭轉。
同時,劉紀兩家,也必将因為陳天龍這次曝出西南戰神的身份,在省城乃至整個商界,擁有更高的地位與話語權。
這着實算得上是劉紀兩家的機遇。
......
帝都。
聖瑪麗酒吧。
那穿着皮夾克的壯漢,清了清嗓子,将目光從電視上挪開,低了低頭,想要悄悄地離開酒吧。
“這位朋友,酒錢還沒結呢,你要去哪裡啊?”
忽然,一道身影閃過,海東青出現在了壯漢身前,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壯漢臉上露出一抹羞怒,正要揮舞拳頭,狠狠地教訓教訓狗皮膏藥一樣的海東青,旁邊忽然響起一陣冷笑聲。
“願賭服輸,天經地義,多大的人了,幹這麼丢臉的事兒?”
“就是,沒那個财力,别出來和人家賭。”
“想走也行啊,你來給我們磕幾個頭,我幫你付錢。”
此刻,酒吧裡所有人都将目光投了過來,臉上寫滿了鄙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