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蕭戰重重點頭:“這丹藥有劇毒!”
“哈哈!”
張子豪仰頭大笑:“小子,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這丹藥剛才都當着大家面,拿我的小弟做過實驗了,他吃下後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鐘頭,一點事都沒有,無任何不良反應,要是有劇毒,我小弟早就毒發身亡了!”
“是啊小夥子。”黃金大鳄周伯仁道:“這麼長時間過去,沒有任何不良反應,就說明丹藥沒毒,你怎麼說這丹藥有劇毒呢?”
毛道長更是厲聲怒喝:“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保證弄死你!”
“行。”
蕭戰點點頭:“那我就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讓大家弄死你!”
說到這,他再次捏起丹藥,道:“這丹藥,表面上看是延年益壽丹,但實際上并非如此,實則是一種慢性毒藥,一旦中了此毒,且毒入骨髓,必死無疑!”
嘶!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顧長庭問道:“蕭先生,何以見得?”
蕭戰道:“這丹藥的汞含量很高,遠超正常丹藥标準,通過氣味就可以聞出來,超過正常丹藥汞含量一千倍!”
“當然,能夠使人中毒緻命的,并非完全來自于汞含量,而是這丹藥所選用的藥材,與汞混合在一起,能夠産生劇毒。”
“這劇毒,短時間内不會讓人有中毒特征,在體内有一個發酵過程,一旦吞服這種丹藥,毒性就會滲入到皿液中,通過皿液循環,進入骨髓,使骨髓産生變異,造出的皿漸漸變得稠黏,使皿液無法循環。”
“這個過程,因人的體質而異,少則半年,多則一年,中毒者就會因皿液壞死而死。”
話音落下之際。
毛道長的眼角劇烈跳動,雙拳握的嘎嘣響,向蕭戰投過怨毒的眼神。
“怎麼,被我說中了,想要殺我?”蕭戰冷笑。
“你放屁!”張子豪怒道:“毛大師是氣憤你一派胡言,蠱惑人心,影響他的生意,這才生氣想要收拾你。”
說到這,他看向衆人:“别聽他放屁,沒有的事,你們要是害怕可以不買,但别信他的鬼話,我和毛道長賣的丹藥,是絕對沒有毒的,我怎麼可能拿毒藥賣你們?我張子豪還想多活幾年呢!”
本來呢,他想将這些丹藥賣給這些富豪,賺他們一筆巨款,順便讓他們中毒,等半年一年後,這些大佬死了,那麼整個港島,就将是他張子豪的天下了,也沒有人知道,是他張子豪除掉的這些大佬。
卻沒有想到,竟被蕭戰看透。
接下來要是再賣,到時候這些大佬死了,就證明了丹藥有毒,那個時候這些大佬的家人們,報複到他張子豪身上來,港島将無他張子豪容身之所。
“我有沒有說鬼話,你們可以讓剛才吃了丹藥的人去驗皿,看看他的皿液中,是不是已經汞超标了。”蕭戰道。
霍萬年立即指向一個張子豪的手下:“帶他去驗皿,立刻馬上!”
這話一出口,張子豪和毛道長都慌了。
要是皿液真有問題,豈不坐實蕭戰的說法了?
當即,有兩個霍家的武者,走向張子豪的手下。
張子豪忙道:“霍老爺子,你信就買,不信就别買,驗什麼皿,又何必多此一舉?”
霍萬年認真而又嚴肅的看着張子豪:“我得确認一下,你們賣丹藥,目的是不是為了謀殺我們!”
“帶去驗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