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蕭戰這話,沈書文是既好氣又好笑。
“你以為你參加過匈奴之戰,就以為自己能一人滅國?可以不把我們沈家、魏家、杜家放眼裡了?”
“醒醒吧蕭戰,别活在過去,得回到現實,你要是還活在過去,會在現實中摔的很慘的。”
“過去你是西境戰部的一員,是一個整體,那麼多雄赳赳氣昂昂的大軍,滅一國是能做到,但脫離戰部回到現實,你就是一個個體,你能滅得了誰?”
“别說我們沈家、魏家、杜家了,就是一個普通的二流家族,你都沒能力滅了他們,又怎敢說不把我們三家放眼裡的大話呢?不覺得很滑稽嗎蕭戰?”
沈書文認為,蕭戰在軍中待久了,換上了團體榮譽症,以為自己還是一個整體,到哪誰都害怕。
可是他都退伍回來多年,已經是個體,不是那個讓人害怕的整體了,一個小兵,跟他說那樣的話,他覺得實在太可笑了。
甚至他都認為,蕭戰該去精神病院治治病了。
“别把你們自己看的太強大,在我眼裡,你們不過是芸芸衆生中的一粒塵埃,我揮一揮衣袖,便可将你們震散。”
蕭戰丢下這句話,便将頭扭到一邊,不屑于去看沈書文。
“你...”
沈書文被他這話嗆的,真想給他一頓揍,把他打醒。
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現在他有求于蕭戰,不想把關系鬧的太僵。
于是,他轉移話題,道:“你或許不知道,你已經被人盯上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想你是懂得的。”
“實話跟你說吧,現在不僅我們三家盯上你,東瀛商會、東北張家、嶺南馬家,都盯上了你,已經在外面做部署了,隻要你拿着龍皿參出去,他們就會有所行動,到時你不僅保不住龍皿參,甚至有可能連命都會丢。”
“我之所以坐在這裡跟你談話,是想給你一條退路,隻要你把龍皿參給我們,九十億立馬幫你還給九州集團,我們帶着龍皿參離開,他們不知道龍皿參在我們這,我們就可以安全的離開,取四分之一送去戶海給你媳婦治病,而你隻需兩手空空出去,就不會有人對你動手,你也就不會有危險了。”
“這是最好的辦法,希望你能慎重考慮,并答應這麼做,否則你根本無法想象,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
蕭戰道:“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所以,别在我這浪費口舌了,那樣隻會讓我覺得,你就跟個乞丐一樣,在向我乞讨,你丢得起這個人,我可受不了你這個乞丐。”
“你...”
沈書文差點一口皿噴出來。
這家夥,怎麼這麼油鹽不進,嘴巴還那麼毒啊!
“那你就等着人貨兩空吧,到時别怪我沒提醒你!”
沈書文憤然丢下這句話,起身回到原位,對杜天生和魏長風說道:“這小子軟硬不吃,實在拿他沒辦法!”
魏長風起身道:“走吧,到外面等他,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人狂必有災!”
沈書文他們一走,沈心怡和沈書琴,就跑到蕭戰身旁。
“你大舅找你說什麼?”沈書琴問道。
蕭戰笑了笑:“讓我把龍皿參給他帶出去,說那樣安全。”
“沒給就對了,給了就是石沉大海,能剩幾根參須還你都不錯了。”沈書琴說道,而後又擔心了起來:“你大舅他們怒氣騰騰離開,這是要對你不利啊,能确保萬無一失嗎?”
“放心吧小姨,不會有事的。”蕭戰一臉笃定。
沈書琴安心了不少。
不多時,馬曉飛抱着一個禮盒,與幾個保镖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