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振輝本來就很害怕,手抖的厲害,往蕭戰身邊一站,就跟站在冰窟裡面一樣,情不自禁的一直抖,壓都壓不住。
結果蕭戰這話,就如寒冬裡的一盆涼水潑他身上,把他的最後一絲意志都給摧殘了。
他抖的酒壺都抓不住。
哐當一聲,酒壺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緊接着!
他再也扛不住内心重如萬斤的恐懼感。
噗通一聲,跪在了蕭戰身旁,哭喊了起來。
“護國戰神,我錯了,我不知道您是護國戰神啊,要是知道,借我一千個,一萬個膽,我也不敢去挖您牆角啊!”
丁山更是肺都要氣炸了。
趙明宇找到他,讓他安排飯局宴請護國戰神,那是天降大喜于他身上,多大榮幸的事啊!
本來想他年齡也大了,爬也爬不了多高,就把兒子帶來,希望他能好好表現,争取能被護國戰神看中,調到西境戰部的護國大軍中去曆練,将來定有一番作為。
結果這小子,有眼不識泰山,跑去挖護國戰神牆角。
這簡直太壞事了!
這下大腿抱不上不說,還得罪了護國戰神。
他覺得都要冤死了。
怎麼生了這麼一個畜生玩意啊!
他氣不過,上去就揪住丁振輝的耳朵,恨鐵不成鋼的道:“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讓你休假回來,希望你早日找到一個适合自己的女孩,把婚結了,然後再回隊伍。”
“你怎麼就這麼犯渾,你媽給你找了幾個相親對象你不去,偏偏跑去挖護國戰神牆角,你這不是揮起鋤頭鋤自己腳嗎你?”
“這下把護國戰神得罪了,你的前程都毀了你知道不?”
“嗚嗚嗚...”
丁振輝抹着淚痛哭。
腸子都悔爛了!
“老丁,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蕭戰說着,拍了拍丁振輝的肩。
“你喜歡我老婆,沒有錯,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這一點我不怪你。”
“隻是你老是搶功勞,不會實事求是,這個臭毛病是要改的,這要是在戰場上,你搶熱皿奮戰的弟兄功勞,這不是讓弟兄們的皿白流了嗎?”
“隻要把這個臭毛病改掉就行,至于挖牆腳,你想挖就繼續挖,咱們公平競争。”
丁振輝忙道:“護國戰神指出的毛病,我一定改,并且深刻檢讨自己身上的臭毛病,至于牆角我挖不動了,也不敢再挖了,我祝福護國戰神和穆小姐一生幸福!”
“繳械投降了?”
蕭戰笑問。
丁振輝嘿嘿笑道:“匈奴國百萬大軍都被您打的繳械投降,我一個小兵在您面前,哪敢不投降啊。”
蕭戰将他拽起。
“如果在戰場上,隻能站着死,不可跪着降知道嗎?”
丁振輝一聽,頓時精神一振。
從護國戰神的話中之意不難聽出,他并不怪自己啊!
于是,他立正敬禮!
“小丁一定謹記護國戰神教誨!”
“這還差不多。”
蕭戰滿意一笑。
“繼續倒酒吧。”
“是!護國戰神!”
丁振輝這下不抖了,跟個服務員一樣,給蕭戰和趙明宇、高鵬澤、丁山倒酒。
衆人談天論地,有說有笑。
而另一頭,酒宴也吃的差不多了。
吳慧蘭擦了擦嘴,一臉激動與期盼。
“老穆,你說振輝他,這個時候是不是在跟護國戰神談論兵法?護國戰神能賞識他嗎?他能抱上護國戰神的大腿,讓我把如雪改嫁給他嗎?”
“不清楚。”
穆安民搖搖頭。
吳慧蘭瞪了他一眼。
“問你也是白問,我還是等振輝接待護國戰神結束,親自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