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知道老丈人心理難受,與老丈人碰了一杯,笑着說道:“因為如雪性格像爸,沒有把錢看的太重,也顧家,當然不會舍棄這個家。”
“對對對。”穆安民露出笑容,眯了一口酒,感慨道:“還好如雪像我,要是像她媽,那你現在回來,可就沒有老婆,孩子也被賣掉了。”
說着,他歎了口氣:“慧蘭真的是财迷心竅,她怎麼可以為了錢,把樂樂拿去賣掉?”
“實話跟你輸吧女婿,和你丈母娘結婚至今,我從未打罵過她一句,一直都是忍讓着她,包容着她,甚至對她唯命是從。”
“畢竟咱們是男人,得有肚量,什麼事得讓着女人,何況女人生孩子也幸苦,為咱們男人繁衍後代,組建家庭也不容易,咱們男人能忍就忍,沒必要斤斤計較你說對不對?”
“對。”蕭戰點點頭:“爸說的很有道理。”
穆安民把一杯酒灌下去,突然眼眶紅了,情緒也變得激動,手舞足蹈的道:“可我不能容忍的是,她把我外孫賣掉。”
“我外孫樂樂,多乖的孩子啊,三歲就會說話走路了,妹妹哭的厲害,他就會讓妹妹不要哭,如雪給你爸媽擦身子,他也會學着幫如雪,我在掃地,他也會學着幫我掃地,要多乖就多乖,我疼他疼的不得了,在家帶着這兩孩子,我非但不累,反而很開心,每天都笑容滿面,都忘了自己深處貧苦的日子中。”
“到了四歲,如雪去上班,樂樂就會主動幫爺爺奶奶擦臉擦手,幫我掃地拖地,還會喂爺爺奶奶吃飯,看媽媽回家那麼累,就幫媽媽洗腳,看的我心裡都暖和和的,想着再苦再累,把兩孩子養大,就憑兩孩子這麼乖,日子肯定能好起來的。”
“可慧蘭她,和平民區一個賭鬼混一起,賭錢輸了欠下巨額債務,竟然把樂樂抱去賣給販賣器官的罪犯,當時我就氣瘋了,從未打罵過她的我,那天我不僅臭罵她,還差點把她砍死。”
“女婿,你說我當時的做法,有沒有錯?”
蕭戰聽後,紅着眼眶敬了老丈人一杯:“爸做的沒錯,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會氣瘋的。”
穆安民突然掩面痛哭:“可是女婿,你老丈人我,是個沒出息的男人,你丈母娘這一離開,我就跟丢了魂似得,特别是看到她,和一個死老頭在一起,我這心裡難受死了。”
“你說,我該拿什麼,去拯救你丈母娘?”
蕭戰沖他一笑:“媽喜歡錢,拿錢就可以拯救,爸要是想讓媽回來,我就把爸包裝成富翁,媽看到爸成富翁,就會回心轉意了。”
穆安民突然擦去眼淚,笑着問道:“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
穆安民又問:“那你怪不怪你丈母娘?”
“爸和如雪,為這個家付出那麼多,你倆不怪媽,我就不怪。”
“那就好。”穆安民給蕭戰滿上,和蕭戰碰了一杯,咧嘴笑道:“那你要是有能力的話,就把爸包裝一包裝,讓爸當一回富翁,把你丈母娘的心給勾回來。”
“行,我會幫爸的。”
穆安民哈哈大笑,與蕭戰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來,喝了半斤多,直接醉趴在桌上,被蕭戰給抱進房間休息。
盈盈和樂樂,都很擔心外公,守在一旁。
特别是樂樂,拿着毛巾,一個勁的給外公擦臉。
看的蕭戰,打心裡高興。
果然窮養的孩子,要比富養的孩子懂事。
随後,小虎抓藥回來。
蕭戰給爸媽先上了複合斷骨的藥,然後又給穆如雪毀容的臉上藥。
“蕭戰,你和爸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你真的不怪媽嗎?”穆如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