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這明明是郭銘雄辦壽宴的地方,怎麼成你辦壽宴的地方了?”
蕭永忠忍不住問道。
蕭永仁搖搖頭:“戰兒要給我辦壽宴,他領我上這來,我就來了。”
蕭永忠轉而看向蕭戰:“你怎麼搞到萬壽廳的?”
蕭戰淡淡道:“他不在這辦,換場地了,被我定來給我爸辦壽宴不行嗎?”
衆人聞言,才知道是這麼回事。
這時,蕭正清道:“蕭戰,跟我換場地怎樣?你們去如意廳辦,我來萬壽廳辦,我喜歡萬壽廳的名字。”
蕭戰呵呵一笑:“你說換就換,你有那個面子嗎?”
蕭正清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這時,蕭銘站了出來:“蕭戰,别給臉不要臉,如意廳雖然小了點,旦一桌是八萬塊錢的标準,爺爺跟你換是給你面子,否則你辦得起那麼高檔的壽宴嗎?”
“一桌八萬的标準?”
吳慧蘭和穆安民都被驚到了。
這絕對是他們,所聽說過,最貴的宴會标準了。
不愧是省城的頂級豪門,這壽宴辦的太豪了!
“是啊。”
蕭銘得意道:“是不是驚到你們這些土鼈了?一桌八萬,一共六十多桌,五百多萬呢,一頓壽宴的錢,夠你們家賺很久了吧?”
“得瑟什麼?”蕭戰沒好氣道:“八萬一桌,也好意思在這顯擺,我給我爸辦的是一桌十萬的标準,一百桌共一千萬,能碾死你們不?”
“什麼!這一桌十萬的标準?”
吳慧蘭驚呆了,不可思議看着蕭戰。
“哈哈!”
蕭家衆人大笑。
大伯母冷笑道:“你個土鼈女人,一驚一乍的,你女婿騙你的都不知道,要我看,他這一桌頂多也就幾千塊錢的标準,一桌十萬,傻子才信。”
她這話一出口,就有個服務員說道:“這位女士,你錯了,萬壽廳的壽宴,一桌确實是十萬的标準,為寶格麗壽宴最高級别标準,比如意廳一桌八萬的标準還貴兩萬呢。”
聽聞服務員這話,蕭家衆人都驚呆了。
“你沒搞錯吧,這一桌十萬标準?”
蕭宇不敢置信問道。
服務員點點頭:“不信你去前台問,我在萬壽廳服務,不比你清楚?”
蕭家衆人無語。
服務員都這麼說了,由不得他們不信,這一桌應該是十萬的标準。
“我說蕭戰,你搞這麼高規格的壽宴幹嘛啊,要搞搞幾桌就行了,搞這麼多桌,哪有那麼多客人來吃壽宴,這不是浪費錢嗎?”
吳慧蘭痛心疾首。
辦個壽宴一千萬,她簡直接受不了!
“哈哈!”
蕭家衆人大笑。
蕭宇道:“你和你爸在濟州能有幾個朋友,為了在蕭家面前裝逼,擺這麼多桌,有人來吃嗎?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面子不是你花多少錢,擺多少桌就有面子的,是要看來參加壽宴的人有多牛逼才有面子,你花再多錢,擺再多桌,沒人來吃,或沒牛人來吃,你永遠沒牌面,在蕭家眼裡你永遠是連狗都不如!”
說到這,他袖子一揮:“咱們回如意廳準備迎接客人,讓蕭戰看看,參加爺爺壽宴的人有多牛逼,順便等着看他笑話!”
話音落下。
蕭家衆人冷笑連連離開萬壽廳。
“戰兒,太多桌了,退掉九十多桌,留個五六桌就夠了,說不定五六桌都坐不滿呢。”
蕭家衆人離開後,蕭永仁勸道。
他在濟州的朋友屈指可數,頂多能坐一桌,至于親戚,肯定都去老爺子那吃壽宴,才不會來他這邊吃。
蕭戰離開濟州十二年,還有聯系的朋友,恐怕一桌都坐不滿。
而穆如雪的親朋好友,都在青州一帶,應該沒什麼人過來,就算有,頂多坐一桌。
他初步估計了一下,頂多坐四桌人。
可是蕭戰擺了一百桌,到時隻坐四桌人,那麼多桌空着,得多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