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讓人拿來筆墨,将破陣子默寫了下來,然後讓人呈送到平西侯手裡。
平西侯看着蕭戰所寫的文字,念了起來:“醉裡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了卻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發生!”
念罷,他看向蕭戰,震驚的問道:“這是你,站在我的角度,有感而發,做出的詞?”
蕭戰正要開口說不是。
吳慧蘭率先站了起來,厚着臉皮笑道:“言侯爺,你說的對,是我女婿現場發揮做的,我女婿老有才了,可謂是文武雙全,世人都說我女婿是野男人,說言小姐不自尊自愛,紅杏出牆于我女婿,殊不知我女婿才華橫溢,言小姐把持不住,獻身于他也是很正常的。”
說到這,她掃視全場,得意的說道:“誰要是認為,我女婿才華不行,沒資格讓言小姐紅杏出牆于他,那就做一首詩詞來,和我女婿比比,能比過我女婿,那你們随便怎麼辱罵我的女婿我都不管,要是比不過我女婿,你們就沒資格辱罵我女婿!”
“自古才子多風流,我女婿是個才子,而且還是文武雙全的才子,風流一些怎麼了?和言小姐偷情怎麼了?我女婿有那資格!”
話落,蕭戰、穆如雪、及蕭戰的家人,全都哭笑不得。
隻覺得吳慧蘭這嘴,有時候是真夠犀利了!
當即,就有個西涼城德高望重的儒家老者,起身說道:“言侯爺,此子被剛才的氣氛所感染,做出如此脍炙人口的詞來,其才華不在我之下,如此看來,言小姐愛慕他,與他偷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陳天豹當即起身問道:“魏先生,這詞是什麼意思,值得您老如此贊賞?”
魏先生呵呵一笑,扶須說道:“他這首詞的意思,是醉夢裡挑亮油燈觀看寶劍,夢中回到響徹号角聲的軍營。軍營将士都能分到犒勞的烤肉,讓樂器奏起雄壯的軍樂鼓舞士氣,這是秋天在戰場上閱兵,戰馬像的盧一樣,跑得飛快,弓箭像驚雷一樣,震耳離弦。一心想完成替君收複國家失地的大業,搏得天下生前死後的美名。隻可惜已成了白發人!”
“這詞不就是站在言侯爺的角度所寫的嗎?多威武霸氣,多有意境,最後一句,又是多麼讓人扼腕歎息,能做出如此美妙之詞,其文學造詣深不可測,老夫也要佩服三分!”
話落!
啪啪啪!!!
全場響起最為熱烈的掌聲。
陳天豹、張天虎等五個言侯爺的義子,當即起身來到蕭戰跟前,陳天豹給蕭戰端了一杯酒,向蕭戰鞠了一躬,一臉正色說道:“陳天豹為剛才瞧不起蕭公子,向蕭公子道歉,就憑蕭公子能懂我義父的心,專門為我義父寫下這首詩,我感激不盡,更佩服至極,還望蕭公子能原諒天豹剛才的魯莽!”
“蕭公子,請原諒我們剛才的魯莽行為!”
張天虎等言侯爺的義子,也都抱拳躬身道歉。
蕭戰接過酒,一口喝下,然後說道:“幾位叔叔見外了,自家人無需道歉,同時我也佩服你們這些,願意為國皿灑疆場的忠義之士,隻是生不逢時,你們都無法大顯身手為國效力,我特别替你們感到委屈與悲憤。”
“等哪天,朝廷讓你們重回疆場,别忘了叫上我,那麼我會帶上我兒,和你們一起沖鋒陷陣,叫上我的妻女,為将士們奏唱凱歌,一起将魔頭殺個片甲不留!”
蘇墨染死于魔頭之手,蕭戰可謂是恨死了魔頭。
而平西侯和西涼舊将,也痛恨魔頭,恨不得将魔頭殺絕。
可以說,平西侯和西涼舊将,和他有着共同的願望,是同道中人,他當然願意和他們一起上陣屠魔了。
“哈哈!”
陳天豹拍着蕭戰的肩膀大笑道:“這一刻我終于明白,為什麼我的侄女語嫣,會愛慕上你,失身于你了。”
“原來大家都錯看你了,你并非什麼野男人,你是一個才華橫溢的正人君子,就憑你最後一句,一起将魔頭殺個片甲不留,我已經明白,你和我們是一路人,我也因此正式的接受你,認可你這個侄女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