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拉下臉,正要說什麼,突然一個笑聲傳來。
“安琪妹妹,這是身在異鄉寂寞難耐,想找個男人陪你解解乏嗎?”
此言一出,就看到幾輛車上,下來一群人,有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摟着一個女子,似笑非笑看着顧安琪。
“顧安平,你怎麼在這?”
顧安琪眉頭皺起。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顧安琪同父異母的大哥顧安平。
“嘿嘿!”
顧安平咧嘴笑道:“得知老爺子出差羊城,病重住院,我就過來看看了。”
“怎麼,律師都叫上了,莫非是老爺子不行了,你想讓老爺子彌留之際,把顧家的家産全給你?”
顧家,是港島的頂級豪門,資産三千億,沒有水分,是純資産,能拿出的現金流,比很多萬億家族都要多,可謂是富的流油。
顧長庭五房姨太,十幾個兒女,都惦記着顧家的财産。
而顧長庭,獨寵四姨太母女,也就是顧安琪母女。
這讓大姨太一家,也就是顧安平一家,很是不爽。
“你别胡說,是爹地讓我叫律師來,他要立遺囑的,質疑爹地要怎麼分配顧家的财産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擔心我讓老爺子把顧家的财産都給我,可以去當見證人,少胡亂猜疑。”顧安琪沒好氣道。
“哈哈!”
顧安平大笑:“安琪,你當我是傻子嗎?老爺子那麼寵你一家,肯定會把大頭留給你們家,給我們點湯喝,這遺囑我能讓他立下來?”
顧安琪面色一冷:“你這話什麼意思?”
顧安平拉下臉,說道:“實話告訴你吧顧安琪,老爺子腦出皿并非意外,而是人為。”
“人為?”
顧安琪眉頭一皺,驚愕問道:“是你幹的?”
“不錯!”
顧安平得意的說道:“我媽告訴我,老爺子帶着你和你媽,來羊城捐款,我就知道機會來了。”
“便讓我老丈人,請了位蠱師,偷偷給老爺子下了蠱,讓蠱咬斷老爺子的腦皿管,緻使老爺子腦出皿,讓他沒機會立遺囑,作為顧家的長子,我自然而然,可以獲得最多的财産。”
“至于你和你媽,就别想活着回去了,少了你們一家,我可以分得更多的财産,哈哈!”
顧安琪頓時炸了:“顧安平,你簡直就是畜生,怎麼可以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去獲得财産?”
“我卑鄙?”顧安平冷笑,而後喝道:“你他媽才卑鄙,老爺子估計都死了,你還帶律師去醫院,是想僞造遺囑,把顧家七八成的财産都拿走是不是?”
“你放屁!”顧安琪怒道:“爹地已經被治好,是他親口要求立遺囑的,你這個畜生,敢謀害爹地獲得财産,我非得把你拿下交給爹地處置不可!”
說到這,她喝道:“姜大師,把這畜生拿下,帶去見爹地!”
姜大師頓時一步踏出。
“哈哈!”
顧安平大笑。
“顧安琪,你瘋了吧你,要是連姜大師都收拾不了,我敢在這出現,敢道出秘密嗎?”
“别忘了,我嶽父是嶺南霸主馬勁山,我有馬家的高手幫忙,姜大師算個屁,今天你和姜大師都得死!”
他話說完,他老婆馬冬梅便冷冷開口:“二叔,幹掉這個姜大師。”
“好咧!”
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立即腳尖一點,猶如炮彈一般,射向姜大師。
“姜大師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