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聽聞吳慧蘭這話,杜天生差點被嗆死,忙道:“吳太太,别這麼說,注意形象,蕭先生和蕭夫人都在呢。”
他怕蕭戰和穆如雪,誤以為吳慧蘭迷戀他,那就不好了。
再說了,吳慧蘭這種女人,他也害怕啊,太會招惹是非了!
也就蕭戰這種牛逼人物,能夠護她周全,這要是換做别人,哪怕是他杜天生,也護不了她周全,都不知道死幾回了!
“嘿嘿!”吳慧蘭笑道:“我女兒女婿都懂我,杜爺不用忌諱。”
杜天生連忙轉移話題,問吳慧蘭:“是要我叫人,把他倆的腦袋擰下來,還是你親手處置他倆?”
“我來!”吳慧蘭道:“把這兩個狗東西,押到我面前來,我要親手将他倆給活剮了!”
杜天生當即吩咐:“把張沛福和他外甥,押過來!”
“是!”
很快,張沛福和範思哲,被押到吳慧蘭面前,且摁跪在地上。
“拿刀來!”
吳慧蘭伸手喊了一聲。
很快,一把鋒利的砍刀,被送到吳慧蘭手上。
看的盈盈一哆嗦,連忙将小腦袋,埋在穆如雪的肩膀上。
穆如雪忙道:“媽,你還是别動手,免得吓到盈盈,以後盈盈見你都害怕。”
“沒事。”吳慧蘭擺擺手:“你捂住盈盈的眼睛,或者抱她出去玩,老娘我今天,非得宰了這兩狗東西不可。”
“在倉庫的時候,他倆要老娘的命,給老娘吓得,尿流一褲子,現在報複他倆的機會到了,豈能讓他人代替?”
說罷,她往刀刃上吐了口口水,然後拿袖子擦了擦,使砍刀看起來,似乎更鋒利許多。
“咕噜!”
看的張沛福狠吞吐沫,都要把舌頭吞下去了,突然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喊道:“杜老大,快讓這女人,把刀收起來,東北霸主張松濤是我大伯,我要是被砍死,我大伯一怒之下,一定會殺光你們的!”
杜天生知道張松濤,當初在帝都拍賣參皇的時候,張松濤與蕭戰還有沖突摩擦,所以也就不會給張松濤面子,直言道:“張松濤就算在這,也照砍你不誤!”
聽聞這話,吳慧蘭底氣上來了。
杜天生敢這麼說,那她還怕什麼?
砍他們啊!
當即,他手起刀落,砍在範思哲肩上。
“啊!!!”
範思哲撕心裂肺叫了起來。
吳慧蘭猙獰大笑:“狗東西,敢拿鞋底扇老娘臉,把老娘的臉都扇腫了,到現在還疼。”
“還敢拿槍敲老娘的頭,給老娘敲的頭破皿流。”
“你就看老娘,今天怎麼砍下你的賤手吧!”
說完,她又舉刀砍下。
由于她是女人,力氣不大,這一刀刀下去,砍不斷範思哲的手,在範思哲的肩膀和手臂上,砍出一道道傷口,刀刀入骨,疼的範思哲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穆如雪都看不下去了,準備抱盈盈出去走走。
結果一轉身,就看到一個老者,面色冷然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一群人,給她吓得嬌軀一顫,連忙退到蕭戰身旁。
“住手!”
一聲暴喝,似驚雷徹響大廳。
吳慧蘭被驚得一哆嗦,刀都從手上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