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可是在狂神山之内,秦乾天可不覺得自己能在這裡逃出去。
秦乾天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一座洞府當中,隻不過他隻進去了一點距離,并不敢深入。
雖然說他來的頻率并不高,但是兩千年的時間足以讓他對這裡非常熟悉了。
“左大人,你找我。”
秦乾天看向了洞府深處,恭敬地開口說道。
雖然在外面,不管是秦乾天,還是狂神山的其他人都尊稱這個人為那位大人。
那是怕犯了忌諱,所以不敢提及他的名諱,此時在他的面前倒是不用太過于避諱。
秦乾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人姓左,至于具體叫什麼,他卻是不得而知。
“嗯!”
洞府當中傳來了一個聲音,秦乾天擡頭看過去隻看到一個人影籠罩在黑暗當中,不過對于這一幕他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兩千年來,每次來到這裡都是同樣的場景。
以至于兩千年來,秦乾天連這個左大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不知大人找我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秦乾天再次開口問道。
“這段時間我們狂神山可謂是出師不利啊,最開始童公羊被人殺了,前段時間我派出了八名虛神境,又被人殺了。”
左大人并沒有回複秦乾天的話,而是緩緩的開口說道。
秦乾天聽到這話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這......”
“那八名虛神境強者也死了?難道我遇到了墨衣客,我還以為是被他逃出來了。”秦乾天裝模作樣地開口說道。
其實秦乾天很好奇這家夥,到底是怎麼知道那八名虛神境強者怎麼死的?包括童公羊是怎麼死的?
要知道當初他們圍殺童公羊的時候,可沒有外人在場,按道理來說這個消息應該傳不出去的才對。
包括這一次殺了那八名鬼修,都是沒有外人在場的,如果那群鬼修能夠傳遞消息的話,那麼自己是卧底,這件事情應該也被傳了出來才對。
“死了。”
左大人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隻不過他的語氣沒有太大的波動,就仿佛那八名虛神境算不上什麼一般。
但是秦乾天卻覺得這家夥也實在是太過于冷皿了,而且狂神山說不定還有什麼更厲害的底牌,不然的話這家夥也不可能對八名虛神境表現的這麼無所謂。
“我這次也失敗了,他們派出了三名虛神境的強者來圍剿我,并且還偷襲,要不是我身上有一張太古乾坤符的話,恐怕我也已經死了。”
秦乾天在說這話的時候,還露出了心有餘悸的表情,似乎真的有些害怕一樣。
左大人在聽到這話之後,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最近這狂神域出現的虛神境倒是越來越多了。”
“可能也正是如此,讓他們越來越不把我們狂神山放在眼裡了。”
“北州境,南州境相繼都在反叛,東州境也在蠢蠢欲動,不過才兩千年的時間,都忘了我們狂神山的實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