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目光皆都落在宋牧陽一家五口的身上。
五人跪在宋長青的面前,态度誠懇。
龍鷹鶴鵬兄弟四人更是跪着磕頭,“爺爺,我們都知錯了。”
宋斜陽眉宇輕掀。
楚塵嘴角輕輕地揚了一下,他當然知道宋牧陽一家的目的,金灘城開業盛典上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過錯,毒師是他們最後的一張底牌,可也被廢掉了。
他們還想留在宋家,不成為無家可歸的過街老鼠,隻剩下最後的一絲希望......親情。
用親情來感動宋長青。
宋斜陽一家面容皆都不善地看着對方。
從他們試圖謀害宋秋的那一刻開始,雙方注定不可能再有任何親情可言。
宋秋,是宋斜陽一脈唯一的男丁。
不過,宋牧陽一家的最終命運,還是在宋長青的手中。
宋長青坐在椅子上,背後正是宋家列祖列宗的靈牌,莊嚴肅穆。
此刻的宋長青仿佛蒼老了些許,目光緩緩地落在了宋牧陽的身上,“宋家家規,家主之位,能者居之。但是,你們忘了,其中的前提條件了嗎?宋家,絕不容許出現惡性的競争出現,一旦違背,輕則,家法處置,重則,從宋家家譜抹除。”
聲音猶如雷霆貫下,宋牧陽一家仿佛遭遇雷擊,渾身劇烈地顫抖。
“爺爺,孫兒知錯了,求爺爺給我們一個機會。”宋慶鶴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朝着宋長青磕頭。
“爺爺,我們一時鬼迷心竅,已經知道錯了。”宋慶鷹也是連連的開口。
“爸,你聽我解釋。”宋牧陽說道,“前些時日,一名來曆不明的毒師出現在慶鷹的面前,用各種言語利益,蠱惑了慶鷹,所有的事情,都是那個來曆不明的毒師策劃的,今天的事情敗露之後,毒師就失蹤不見了。”
“夠了。”宋長青猛然拍桌,怒目睜大,注視着幾人。
幾人噤若寒蟬。
“一句話,就能夠将所有的責任推卸給一個虛無缥缈的毒師嗎?”宋長青怒火眼中燃燒,“竟然如此惡毒,要在奪青大賽上将小秋置之死地,你們眼裡,還有宋家家規?還有宋家親情?”
“前幾天,家規長鞭上的毒針,也是你們的手筆吧。”
宋牧陽的身軀輕震。
今天用的,也是毒針。
兩者結合起來,根本沒有任何疑問。
由不得他不承認。
“是毒師,親手将毒針放在長鞭裡面。”宋慶鷹急忙開口。
宋長青緩緩地站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列祖列宗的靈牌,點了三炷香,從上面取下了一本古老的族譜。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自宋家家規制定以來,世世代代,都遵循着。隻是,還從來沒有一個宋家子弟,因為觸犯家規,被逐出族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