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塵還是不信楚開平的攤牌。
不過,他也識相地不再追問了,畢竟,楚開平的拳頭已經準備好了。
加入天網殿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楚塵能夠想象得到,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頭顱都想進入特戰局天網殿。他能夠點頭就能加入,很大程度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
二叔在天網殿的地位不低呀。
“二叔,特戰局人才濟濟,你有什麼任務交給我?”楚塵好奇問了一聲。
“我這邊準備好之後,會通知你。”楚開平賣了個關子,擺擺手,“你現在可以去享受你的冠軍盛宴了。”
楚塵看了一眼身旁的魚竿,“二叔,你還要繼續釣魚?”
“這是我最大的愛好。”楚開平的目光已經重新看向了江面。
楚塵也沒有再打擾,原路返回,嘴角不由自主地挂上了一絲微笑。
他雖然從小在九玄門長大,門中規矩也隻允許父母探望他,可楚塵對于家裡的其餘人都有耳聞,包括這位二叔楚開平,楚塵以前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當初江映桃在楚塵面前提及特戰局的時候,楚塵并沒有太大的驚訝,他早就知道這個特别行動部門,因為有不少楚家子弟,就是這個特别行動部門裡面的人。
江風吹來,帶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楚塵擡頭看過去,不少人都圍觀着看熱鬧。
“敢不敢比一場?輸的從這裡跳下去,來回裸泳珠江,怎麼樣?敢接嗎?”聲音帶着挑釁,尖銳無比。
楚塵皺着眉頭走了過去。
因為被挑釁的一方,是宋秋。
“怎麼回事?”楚塵問,看了一眼挑釁的人,他并不認識。
“這個人有病。”宋秋不好氣地說了一聲,然後将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楚塵側臉看着那位青年挑釁者,二十餘歲,頭發染成了金黃,滿臉的跋扈相,頭尖鼻高,此刻冷笑的樣子有點像在龇牙咧嘴,看起來有些醜陋。
他聽明白了經過。
宋秋和甯子州在喝酒,對方直接沖了過來,說要和獅王争霸的冠軍比一場。
“長得醜還出來吓人。”楚塵搖頭,“那就是你的錯了。”
“白撿來的冠軍,就知道耍嘴炮嗎?”青年冷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道,“我叫趙天浩,南美獅王趙方泉的侄子,也是他的親傳弟子,今晚在這裡放出話來,我們堂堂正正比一場,就問你們一句,敢不敢比?”
“原來還是那位第一奪冠熱門家裡的親戚,看來是不服氣啊。”宋秋呵呵笑了一聲。
楚塵淡定坐下,“趙方泉都輸給我了,你隻是他一個弟子,有什麼資格挑戰我?”
聞言,不少人神色紛紛變得怪異起來。
太不要臉了!
分明就是他自己苟到出了一個冠軍,竟然還讓人聽出了他擊敗趙方泉的意思來。
楚塵果然是飄了。
“我沒資格挑戰你?”趙天浩冷笑,“我讓你一隻手,你也打不赢我。”
趙天浩早就已經調查過了,楚塵隻是一個接近先天的武者,而他早已經是先天武者,趙天浩根本不将楚塵放在眼内。
千獅盛宴,本該是他師傅趙方泉的舞台,卻被這個藉藉無名的家夥撿漏,據說還是一個上門女婿,趙天浩心中自然不服。
“你确定嗎?”楚塵突然問。
趙天浩瞳孔一縮,可話已經放下了,他當然不會退縮,當即是冷哼了一聲,“對付你還需要兩隻手?”
“那就來吧。”楚塵淡淡地回應了一句,直接往前面一躍,落在了江邊。
早就有不少人注意到這邊的場景,當楚塵躍下江邊之後,衆人更加流露出極大的興緻。
所有人都知道楚塵的獅王冠軍是撿漏得來,但是,他得冠那也是鐵的事實,就算再不服氣,除了嫉妒楚塵的運氣,那也無可奈何。
尤其是戰敗的獅王,自然拉不下臉來找楚塵的麻煩。
年輕人就不一樣了,年少氣盛,沖動一下可以理解。
“這可是白天趙方泉的獅尾,趙方泉門下大弟子,還是先天武者。”
“别忘了非洲狂獅賽爾普,他不也是先天武者,還不是被楚塵一腳踢下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