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楊朵兒的到來,接着楊蟾來了,肯定有吸引他們過來的理由。”
“真想進去看一看。”
人群之中,确實有人躍躍欲試。
沒有人注意到的是,已經有人從青河畔的圍牆翻入了任家祖屋。
楊蟾察覺到了異樣,睜開了眼睛,出現在他面前的青年,讓楊蟾略微吃驚,“楊天福?”
楊天福盯着楊蟾,眯笑着開口,“于情于理,你不是該稱呼我一聲天福哥嗎?”
楊蟾站了起來,打量着楊天福,神情詫異,“你居然也突破到了渡劫境?”
“楊蟾,你該不會覺得,我們這群與你同輩的兄弟姐妹,注定要比你差吧。”楊天福嘴角冷揚地走了過來,“我不妨告訴你,我現在不僅僅突破到了渡劫境,同時,我還是一名一階陣師。”
“你是陣師?”楊蟾不禁大驚,盯着楊天福。
“若不然,我豈能這麼快就在這座陣法中找到你?”楊天福說道,“不過,布置這座陣法的人,陣法造詣,絕對二階以上,我在這座陣法内隻能勉強辨别方位,想要破陣,很難。”
“單打獨鬥的話,我們都很難破陣,但,我們兄弟聯手的話,一定可以破了這座陣法。”楊蟾斬釘截鐵地開口。
楊天福打量着這座陣法,沒有直接回應楊蟾的話,淡淡地開口說道,“五年前,我與蒙貴之間的那場争鬥,你來了,當時,你我兄弟聯手的話,一定能将蒙貴踩在腳下,可是你沒有,因為蒙貴是你的朋友,所以......你一腳将我踩下。”
楊天福目光陡然銳利地盯着楊蟾,“今天你說我們兄弟聯手?可以,你躺下來,讓我踩一腳。”
楊蟾的臉色一變,旋即沉着臉道,“蒙貴的父親在渭青城官府的地位你應該明白,你我兄弟聯手去對付他,會禍害整個楊家。”
“所以就得犧牲我,讓我像狗一樣被踩在腳下。”楊天福笑了。
楊蟾從楊天福的笑容中感受到了陣陣的寒意。
半晌,楊蟾深吸了一口氣,“你若不願聯手,那就請回吧,我一個人,也能破陣。”
“我剛剛注意到,這座陣法,不僅僅是一座幻陣,其中還隐藏着殺陣,你一個人在這裡面,随時都有可能遭到絞殺。”楊天福感歎,“堂堂楊家家主之子,渭青城最耀眼的一顆明珠,要是隕落在這座破敗的任家祖屋内,肯定會引來不少的歎息聲音吧。”
聞言,楊蟾的臉色猛然地陰沉了下來,他察覺到楊天福話中有話。
“你什麼意思?”楊蟾盯着楊天福。
楊天福拔刀,鋒利的刀光一閃而過,長刀指向楊蟾,“今天,打不過我,你就得死。”
話語落下,楊蟾的面容頃刻大變!
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楊蟾的面容流露出不可置信,旋即從心底裡湧現出來的,更多是怒火,“楊天福,你敢?”
楊天福的長刀已經劈了過去,“殺你的,是在任家祖屋布下這座大陣的幾個外來者,與我楊天福何幹?對了,渭青城,還沒有人知道我回來了。”
話語間,霸道無匹的刀光已經朝着楊蟾斬去,這一瞬,楊蟾就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
楊天福的實力,在他之上!
轟!
任家祖屋,傳出了巨大的聲響。
外面的人不知情況,眼神紛紛看着任家祖屋的門口。
咻!
楊蟾的身上,出現了一道火辣辣的刀痕。
楊蟾狼狽地後退,神情流露出恐慌,他一邊撤退,一邊大聲地呼救。
楊天福的神情淡漠,“沒有用的,這座陣法,除了你我戰鬥過程,撼動根基,傳出去的一些聲響外,你我說話的聲音,半句不會洩露出去。”
“楊天福,你敢殺我,你們一家能承受得起後果嗎?”楊蟾色厲内荏,大吼起來。
“我來,就為殺你。”楊天福的目光極其堅定,兇狠,長刀劈向楊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