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祖屋外,在看見楊朵兒進入裡面後,很多人都好奇楊朵兒為什麼一大早來任家祖屋,并且非常客氣地見了幾名外來者,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楊朵兒出來的速度同樣也快。
大門推開。
楊朵兒沉着臉,健步如飛,轉眼間就上了馬車。
在馬車離開之後,留下了一群錯愕的人。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讓人一頭霧水。
人群之中,有兩人相視了一眼。
其中一人轉身離開,還有一人,則沿着青河一直走,如同閑人散客,一邊走,一邊漫不經心地欣賞着青河畔的風景,直到接近任家祖屋的時候,這人才忽然間貼緊了牆邊,找準了位置,一躍而入。
身影随即消失不見。
楊家府邸。
一名楊家眼線飛快進入。
“禀報老爺,楊朵兒一大早去了任家祖屋,目的未知,但是,從昨日我們得到的消息,楊朵兒對任家祖屋那五人,應該是抱有敵意的,今日一早卻一反常态,其中必定有古怪,我已經讓小六兒潛入任家祖屋,我回來向老爺彙報情況。”
中年男子,坐在書房一側,手中還拿着一卷神鳳寶箓,楊家家主,楊建泉。
楊建泉的身旁還坐着一名青年人,正是昨日才剛剛突破到渡劫境的天驕少年,楊蟾。
楊蟾的目光炯炯有神,手中同樣拿着一卷神鳳寶箓,正在聚精會神地看着,對于眼線的彙報,楊蟾連眼皮也不擡一下,他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
楊建泉略微沉吟,“出去查一件事,昨天夜裡,楊朵兒有沒有什麼動作。”
眼線領命離開。
書房内,楊建泉放下了手中的神鳳寶箓,揉了下眼睛,歎息了一聲,“想要參悟神鳳寶箓真的太難了,難怪迄今為止,整個北州境範圍,也沒聽見有人凝出神鳳之鱗的消息。”
“神鳳閣舍得拿出神鳳寶箓,自然有他的用意。”楊蟾說道,“為了神鳳閣的聲譽,想必很快會有凝出神鳳之鱗的人出現,并且數量會漸漸增多,神鳳閣不可能砸自己的招牌。”
楊蟾沉吟了會,“給我一個月時間,我有把握,凝出第一片神鳳之鱗。”
聞言,楊建泉驚喜,“真的?”
他剛剛看神鳳寶箓,感覺就像是看天書一樣。
别說一個月,就算是給他一年的時間,他也不可能凝出神鳳之鱗。
楊蟾的神情流露出濃烈的自信,點了點頭。
“好!”楊建泉激動,“太好了!蟾兒,其餘的事情,你都不用管,隻管修行。還有,兩天之後,宴請全城,到時候會有很多來賓,你其餘事情也不用理,隻管吃席。”
楊蟾再次點頭,目光重新落在了神鳳寶箓上,“一個月内,能夠參悟出神鳳寶箓,凝出神鳳之鱗的,隻有北州境的一些大門大派,大家族的天驕子弟,而渭青城......一個月後,應該隻有我一個人,凝出神鳳之鱗吧。”
楊建泉沒有再打擾楊蟾參悟神鳳寶箓,走出了書房。
約莫一個時辰過去。
奉命離開的眼線去而複返。
“昨夜,楊朵兒調派一支隊伍,夜探任家祖屋,結果發現,住入任家祖屋的幾名外來者中,有陣師存在。”眼線沉聲地說道,“楊朵兒一大早就前往任家祖屋,目的就很明确了。”
楊建泉的嘴角輕輕地揚起。
“就算渭青城來了個陣師,也輪不到楊朵兒去招攬,她有什麼資格?”楊建泉的神情冰冷了幾分,“楊建光,也不好好地管教管教這個女兒......給我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