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了路上的援軍之外,你們同樣也是不俗的戰力。”
“即便對面的整體戰力也在提升,可比起我們卻依舊不如,那就是優勢。”
維克托也沒多說什麼,問道:“伏殺的計劃失敗,我們接下來該如何?”
摩根内心似乎早有腹稿,馬上就準備做出回應。
隻是就在此時,房門卻被略顯粗暴地推開。
客廳内的人同時擡頭,便見到傷痕累累的馬爾和巴傑斯走向他們。
同一時間,場上三個人内心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理由無他,主要是向他們走來的兩人身上傷口有點吓人。
馬爾的右腕被斬斷,左耳被削掉,兇前更是有着縱橫交錯的斬痕。
巴傑斯身上的傷口則更加可怖。
雖然他的肢體沒有殘缺,可兇膛上的傷口卻是隐約見到跳動的心髒。
即便不精通戰鬥的摩根也能判斷出,隻要刀鋒再進半寸,巴傑斯就小命難保。
那是真正的緻命傷。
比起仍有手段恢複的馬爾來說,巴傑斯的處境要更加危險。
當然,兩人身上的傷程度不同,那也是因為戰鬥時的職位不同所導緻的。
不要忘記,後續的戰鬥裡面,馬爾就相當于退出正面舞台,徹底成了巴傑斯對戰蘇長風的輔助人員。
因此相比起正面扛住第四狀态的蘇長風卻未死的巴傑斯,馬爾的壓力自然就要小許多。
況且馬爾擁有的武器能讓自身短暫能量化,那也是閃躲攻擊的神技。
可話說回來。
輸就是輸,傷就是傷,不管再為它添上多華麗的理由,皆改變不了成為敗者的事實。
“你們就打算這樣一直看下去嗎?”
巴傑斯把馬爾往沙發上一丢,便喘着粗氣瞪着摩根。
三人從馬爾和巴傑斯身上猙獰的傷口上回神。
維克托擡手摁在猩紅寶典上,一根根猩紅的絲線被拉長延伸,不斷攀附在馬爾和巴傑斯的傷口上。
傷口在法術能量和鮮皿的修複中逐漸恢複,隻是達不到斷肢再生的程度而已。
此外,礙于兩人.體質驚人,維克托也就僅能幫他們暫時穩住傷勢。
真要康複的話,那依舊的要專業人士來處理。
直到塵埃落定,馬爾和巴爾斯才算是撿回一條命。
畢竟任由之前的傷勢維持下去,他們兩個肯定會死。
摩根見兩人的狀态和情緒趨于平穩,便深吸一口氣,低聲問道:“計劃是怎麼失敗的?”
巴傑斯吐出一口帶皿的唾沫,說道:“你提供的情報是錯的。”
“蘇長風的爆發類法術技能根本就不是三段,而是四段。”
“那時我感覺自己根本不是在面對一個大師境界,而是在直面一個全盛時期的宗師境界武者。”
說完,他就用惡狠狠的眼神看向摩根。
“你最好找一個理由來說服我!”
“否則等我傷好,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
他們兩個在明面上的身份是世界獵人,可實際上卻是黑暗神殿的聖騎士。
相比起來,他們倆的地位根本不比摩根低。
隻是因為他們兩個是戰鬥成員,而摩根是管理兼指揮,因此才要聽其驅使。
可如果摩根真做了什麼蠢事,他們兩個也有資格罷免前者的身份和權限。
那是殿主賦予他們的權力。
然而,摩根又能給出什麼解釋?
如果他真的能解釋,馬爾和巴傑斯又怎麼會踩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