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某養生會所内。
張雲嶺正在幾個地産老闆的陪同下,在做按摩。
享受了一番之後,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小劉,幫我草拟一份通知,内容是......”
他把将蔡俊撤職的事情,告訴了助理小劉,然後挂斷了電話,繼續享受起來。
旁邊的一名老闆,微笑着遞過來一杯泡好的極品龍井茶。
“張總長,是哪個不開眼的,惹您不高興了嗎?”
張雲嶺接過茶,冷笑了一聲。
“可不是麼。杭城那邊的巡捕署總長,不識好歹,被我撤職了。”
“不知道怎麼搞得,這家夥跟腦子壞了似的,竟然還敢跟我叫闆。”
那老闆眼珠子轉了轉,趕緊附和道:“那還真是腦子壞了,敢跟您叫闆,不是自己找死麼。”
一番附和和吹捧後,張雲雷被他拍的有些飄飄然。
而這時,那老闆不失時機道:“張總長,我有個朋友,在金城巡捕署呆了好多年了,一直沒機會提拔。您看這杭城巡捕署的位子空了下來,能否讓我這位朋友過去任職啊?”
“事成之後,我們絕不會虧待您的。”
說着,他玩味的笑了笑,露出了一個大家都懂的表情。
張雲嶺笑了笑,“好說,我待會就安排。”
“那就謝謝張總長了!”
就在那位老闆興高采烈之時,張雲嶺的電話倏然響了起來。
本來以為是助理小劉打來的,但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江省巡捕署總長費克農打來的電話。
張雲嶺不敢怠慢,趕緊接通了。
“費總長,有何指示?”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張雲嶺有些疑惑,又重複道:“費總長,您在嗎?”
電話裡,終于響起了費克農的聲音。
“張雲嶺,我現在正是通知你,你被撤職了。”
“從現在開始,你被踢出江省巡捕署了。”
轟!
張雲嶺呆住了,像被電擊了一般。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費總長,您肯定是在開玩笑吧?”張雲嶺用盡量放松的語氣問道。
然而,費克農卻無比嚴肅道:“張雲嶺,你聽我的口氣像是在開玩笑嗎?”
“......”張雲嶺這才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
“費總長,我需要理由!為什麼要開除我,憑什麼?”他的情緒有些激動。
費克農歎了口氣。
“老張,看在你我同僚多年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上面有人向我施壓,我不得不這麼做。”
“否則,被撤職的人,可能就是我。”
刷!
張雲嶺的臉色大變。
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竟然能給費克農造成這麼大的壓力?
“費總長......您能否告訴我,向您施壓的人是誰?”
然而,費克農卻拒絕了。
“你不需要知道,知道了也沒用。别說是你,就是江省比你厲害的那些人物,那位存在動動手指,也能碾死他們。”
“老張,你還是想想,自己到底得罪誰了吧!”
費克農沒有再和他多說,便挂斷了電話。
張雲嶺呆呆的站在那,臉色蠟白。
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己到底是得罪誰了?
不可能啊,平時自己都很注意和那些大人物搞好關系的啊。除了那些不起眼的渣渣......
想到這,他忽然全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