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司馬彪在武盟和堂口的地位就很高,一直充當着軍師的角色。現在他為了“主子”,為了兄弟,拼死“谏言”,一些看不清裡面道道的家夥,很快就上當了。
撲通!
幾十人同時跪了下來。
而後,幾百人也跟着跪了下來。
“請滕爺三思!”
“請滕爺三思!”
蘇長風心中冷笑,司馬彪好深的心機啊。
他帶着大家這麼一跪,滕剛如果不答應,肯定會被手下的人認為是,不把兄弟們的命當回事,威信将會嚴重受損,甚至還會動搖很多人對他的忠心。
但如果,滕剛答應了,那他想保護的蘇長風和破軍就不能再保護了。
如果蘇長風和破軍出了事,滕剛照樣不會好過。
可以說,司馬彪來了這麼一出,是把滕剛架在火上烤,騎虎難下。
這道理,蘇長風和破軍能看明白,李飛等人能看明白,秦芸芸也能看明白。
滕剛自然也不例外。
雖然他給人的印象有點五大三粗,但他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足以可見他的過人之處。
滕剛看向司馬彪,和跪倒在地的那幾百人。
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司馬先生,各位兄弟,你們這是幹什麼啊。快起來!”
司馬彪低着頭,信誓旦旦道:“滕爺不收回剛才的命令,我就不起來。”
“我相信,兄弟們也不會起來的!”
滕剛的眼底劃過一抹陰沉,不過,他臉上卻透着和煦的笑容:“兄弟們,你們都誤會我了。”
“如果我滕剛不把你們當兄弟,不珍惜你們的性命,就不會把每個月一半的收入,都分給兄弟們。”
滕剛說的話倒是沒問題。
的确,每個堂口的收入,他隻留一半,剩下的一半,全都分給堂口的兄弟。
可以說,跟着滕剛混,有吃有喝,拿到手的錢也是相當可觀,。
所以,這也是滕剛能掌控整個金城地下世界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也不瞞各位了。”
滕剛深吸一口氣,看向衆人,大聲道:“其實,我的傷,并非是自己摔得,而是受到了攻擊!”
刷!
衆人的臉色,紛紛一變。
蔣君昊和許雅文,以及秦芸芸等人,臉上露出喜色。
難道,滕剛是頂不住壓力,要指認蘇長風了?
秦芸芸沉聲道:“滕先生,你早就應該說出真相了。有李總長在這,還有你近萬兄弟在這,你有什麼好怕的。”
司馬彪眼眸閃了閃,看向滕剛:“滕爺,打傷你的人是誰?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就是蘇長風和破軍吧?”
然而,滕剛的回答,卻讓所有人又是一驚。
“你們錯了,打傷我的人,并不是蘇先生和破軍先生,他們是救我的人。”
“我是被以前仇家派來的殺手偷襲了,是蘇先生和破軍先生出手,才救了我。要不然,我這條命,早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