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認人非常厲害,隻一眼就看出蕭無情不是宋清歌。
不是從相貌判斷的,而是從氣質。
其實蘇長風也可以,隻是他需要站在第三人的角度上。
否則一旦摻入個人情緒,他的心就會亂。
蘇長風介紹道:“蕭無情,一個流浪在國外的落難者。”
“這次帶她回國,有些事情要辦。”
說完,他就把一個小鐵盒遞到七殺面前。
“既然你已經來了,那就順便把東西帶到帝都去。”
七殺拿到小鐵盒的時候就順手将其打開,其中放的是一顆顆小型膠囊,呈現黑紅色。
蘇長風把飛機上的事情說了一遍,同時又深層次地介紹了蕭無情的身份。
講完,他又補充道:“雖然該藥物無法普及,可依舊對我們存在巨大威脅。”
“而且你回帝都時,順便幫我調查......内奸之事。”
“明白。”
七殺把小鐵盒蓋上,側身比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皇甫奇已在醫院等候,請您趕快前往。”
蘇長風點頭的同時走向了副駕駛位,貪狼連忙跟上。
七殺負責駕車,四人很快就來到了醫院。
皇甫奇早就在電話裡面得知蘇長風的具體情況,擔心的同時也不由好奇。
醫者最喜歡研究各種疑難雜症。
毒也是其中一種。
衆所周知,迄今為止就一種能完全針對武者的毒。
可如今卻有勢力能以武者的DNA為媒介,制作出一種帶有針對性的毒藥。
說實話,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當然,他也有分寸。
蘇長風身上真正的緻命傷不是毒藥,而是貫穿他心髒的那一刀。
不過好在蘇長風用時間屬性的法術能量控制了傷口,使皇甫奇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間。
雖然依舊很麻煩,可卻不緻命。
…
上午抵達機場,下午來到醫院,手術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一直等待在門口的七殺見皇甫奇走出來,便連忙上前問道:“情況如何?”
皇甫奇神情平淡地說道:“既然你見到他時活蹦亂跳,那到我手上自然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他不戰鬥,再休養個幾天,傷勢就能康複。”
七殺眉頭微皺。
“可他受的是緻命傷......”
皇甫奇點頭。
“我知道。”
旋即他臉上就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可事情就是這麼奇怪,拖了這麼久,他的傷口居然連一點惡化的征兆都沒有。”
“當然,我的話沒有其他意思,隻是感覺有些奇怪而已。”
七殺也不再多問,因為他能理解皇甫奇的心情。
正如他看兵書時,若無法得出其中精髓,同樣也會花心思投入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鑽研。
先有針對蘇長風的怪毒,再者就是時間屬性對傷勢的控制能力。
以上兩種對一個常年接觸大夏醫學的人來講,的确是一種比較另類的文化沖擊。
不理解很正常,多接觸就好。
隻是七殺也不是會勸人的性格。
兩人多聊了幾句之後,便各自離去。
七殺的工作是在蘇長風養傷期間保護他,皇甫其則需要在救治蘇長風的同時給蕭無情來個檢查。